让敌人没有还手之力。”
“我让他们全部冒出来,就是希望经过这一仗之后,火神派销声匿迹,再也没有能力兴风作浪。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放心去做别的事情。”
恰在此时,一个尖细的嗓在外面叫道:“锦衣卫奉旨钦差,今晚在这里捉拿叛逆熊储,无关人等不要乱动,否则一律视为叛逆同党杀无赦。”
梅蕊儿听得莫名其妙:“原来这个监竟然是过来传旨的。公,他是在我们吗?”
“没你,是我。”熊储冷笑一声:“他们已经追杀我二十多年了,看来无论如何躲避,最终还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梅蕊儿有些不可思议:“追杀你二十多年啊,你不就二十多岁吗?”
熊储恨声道:“二十八年前,熊家坝仅仅逃出来两个人,其他的六多人全部被杀。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了,他们还是不放过。”
“原来这群人竟然如此可恶,一出手就杀了六多人。”梅蕊儿的声音突然阴冷起来:“公得不错,这些人的确该杀。”
终于把岁丫头的怒气调动起来了,熊储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江湖是一个巨大的烂泥潭,各种卑鄙无耻的手段层出不穷。
尤其是面对火神派倾巢而来,五雷烈火弹一旦肆无忌惮甩过来,那就是鱼死破的时候。
梅蕊儿不知道江湖险恶,如果在关键时刻出手犹豫,即便是绝顶高手,也会陷入万劫不复的绝境。
“跟我来!”
熊储在梅蕊儿耳朵边上轻声了个字,然后从房间门口溜到走廊上。
修篁客栈是一座天井式建筑,坐东向西,掩映在一大片竹林之中。
熊储在这里停留了将近二十天,对于四周的环境了然于心。
带着梅蕊儿来到走廊拐角处,熊储一把抓住梅蕊儿的右手腾身而起,就已经到了二楼房顶上。
这里是正东面,也属于修篁客栈的背后。
这是熊储早就选好的一条通道,因为这里的墙根底下有一条排洪水沟,现在正是杂草丛生的好季节,平时没有下雨的时候根本看不见这条沟。
作为一个杀手,如果没有这个紧急撤退通道,熊储也不敢带着梅蕊儿心安理得住这么久。
熊储带着梅蕊儿潜伏到这条泄洪沟,当然不是要悄悄逃走,而是另有图谋。
火神派的武功根本不值一提,至少在熊储目前的眼光看来,已经不值一提。
让熊储比较上心的地方,就是火神派暗中放火的手段。
如果火神派肆无忌惮到处放火,对于熊家军来就防不胜防。
熊储最近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踪,本来就是预定的计划,把敌人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
现在已经从湘南来到了湘北,熊储觉得应该公开露面,让一些人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才对。
这是一个战略目标,在云南的时候就已经和万练等人协商过,后来又和苗冠等人具体明。
本来熊储这一次北上的计划里面并没有涉及到火神派,但是阴差阳错之下,只能提前动手。
不动则已,一动就要让敌人伤筋动骨,一辈都不敢再有痴心妄想的心思。
梅蕊儿的胸脯紧贴者熊储的左肩,把嘴唇贴着熊储的耳朵,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道:“为什么不走了?”
熊储干脆把梅蕊儿的脑袋抱到自己的胸前,对着她的耳朵道:“我们从房间出来,并不是为了逃走。敌人死绝之前,我就没打算走。”
恰在此时,那个尖细的嗓音再次传出来:“熊储,你也是有名有姓、有头有脸的人物,锦衣卫已经调查清楚了,躲在房间里是没有用的。为了不祸及他人,咱家还是希望你能够自己出来伏法。不然的话,整个客栈都会因你而死。”
梅蕊儿双手抱者熊储轻声道:“我们出去吧,他们竟然要滥杀无辜啊?”
熊储冷声道:“是他们胡乱杀人,和我有什么关系?这就是江湖,这就是朝廷,这就是我们今后要面临的局面。我今天就是要让你好好感受一下,然后你才能融入这个社会。”
“想当年,火神派和东厂的人为了杀害我的第一个师傅逍,在武当山脚下设伏,那天晚上的情况和今天一模一样。”
“楚国客栈,我师傅逍就住在一个名叫楚国客栈的房间里。火神派没有丝毫犹豫,用五雷烈火弹把整个楚国客栈烧成灰烬,那真是鸡犬不留。”
“他们今天又想故技重施,然后把客栈里面人的死,栽赃到我头上。那就栽赃吧,我无所谓。但是今天和当年不一样,我可以给客栈里面的人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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