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叫什么名字?干脆让他给亚斯布鲁当助手去算了。”
万练笑道:“那家伙叫陈捷超,是汉人。祖上因为犯罪被嘉靖皇帝流放到这里,倒也是一员猛将。让他给亚斯布鲁当助手啊,这两个家伙都是勇猛有余,智谋不足之辈。今后只会冲锋陷阵,要想独当一面,左右逢源恐怕有些为难他们了。”
熊储也笑道:“能够冲锋陷阵就行,只要碰几次壁,把鼻碰歪了就会长记性。猛张飞还能用计,这两个家伙又不是傻瓜,说不定就会成长起来让你大吃一惊。”
军师万练一拍手:“既然如此,就让他们立即挑选军卒,领取装备滚出军营,这里的考试继续进行。呵呵,在战斗中举行武举考试,让那些考生亲身经历什么叫战争,这大概也属于千古佳话。”
战局的进展果然和万练估计的一样。
一千二僧兵,对于自己法王的武功,已经达到了盲目信任的程,认为敌人的主将现在肯定已经玩儿完。
主将突然死亡,敌人大举来攻,防御部队肯定乱作一团,这是军事常识。
所以一千二僧兵根本没有丝毫犹豫,就向镇南城北门外兵营发起进攻。
迎接他们的第一波打击兵器就是孔明弩箭车,数千支铜制弩箭激射而出,在阳光的映照之下,真是金碧辉煌的黄金雨一般。
凡是很好看的东西,十有七八都很恶毒。
罂粟花很好看,其实就很恶毒。
铜制弩箭铺天盖地也很壮观,那就更加要命,因为它本来就是为了要命而铸造的。
僧兵分为四纵队扑上来,结果遭到一轮迎头痛击,当时就有两多光头和尚“圆寂”。
后面的光头和尚不仅没有放缓脚步,反而一声呐喊,加速向军营猛冲。
扈媚娘脸上挂着嘲讽之色,侧着身靠在栅栏上,盯着不断逼近的僧兵。
一直等到敌人越过二十步这个境界线,她才眉角一掀,清脆的嗓音整个军营都能听见:“开火!”
四多杆鸟铳一起发射,而且打击距离不到二十步,场面比刚才的弩箭更加好看。
鸟铳发射,铁砂把整个正面罩得风雨不透。
鸟铳能够直接打死的人并不多,但是受伤是一定的。
不是一处受伤,而是全身都要受伤,整个人浑身血肉模糊,就是死不了。
冲在最前面的一多僧兵当即摔倒在地,凄厉的惨叫声顿时惊天动地。
考场上的那些考生,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打仗。
一时间人声鼎沸,各种表情不一而足。
鸟铳的这一轮打击,终于遏制住了僧兵的冲击势头,也给孔明弩箭车争取了装填弩箭的时间,僧兵最后的时刻终于到了。
孔明弩箭车的限射程是四步,现在用来打击二十步以内的敌人,金光闪闪的铜制弩箭,竟然开始穿糖葫芦。
大杀器的威力发挥到了致,那种威慑力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
“杀——”
樊涛一声怒吼,挥舞着镔铁棍纵马而出,骠骑营的一千五多匹战马,从个出口冲出辕门,顿时开始地动山摇。
这就是骑兵集群发起冲锋的威力,所过之处寸草不留。
战场具有独特的魅力,也具有强大的吸引力。
骠骑营冲出辕门之后,考生中那些自己有战马的家伙,竟然飞身上马,挥舞着各自的兵器也冲了出去。
这一下可好,整个考场就剩下数没有战马的考生。
叫得最欢的,正是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的陶艳茹,还有她的二十个多贴身女兵。
一千五骠骑营的骑兵打头阵,后面是两千多考生狂呼呐喊,一股巨大的洪流向西冲去。
残存的数僧兵,已经被两轮弩箭和一轮鸟铳彻底打懵了,还没有来得及转身,就被骑兵集群淹没,根本没有翻出丝毫浪花。
紧随而来的段智睿两千人有一大半都是步兵,根本不可能躲过骑兵的冲击。
尤其是后面冲出去的那些考生,还没有接受军规军纪的教育,根本不知道什么抓俘虏,更没有想过放别人一条生,结果两千官军不到半个时辰就已经全部覆没。
要知道,这些考生都是过来考武举人的,连骠骑营的夫长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一般的军卒怎么可能挡住他们的冲击。况且现在还是以多打少,根本不存在悬念。
西线一战就彻底沉寂,镇南城就更加固若金汤。
镇南城没有危险,东面六十里的楚雄城自然就没有丝毫风险,基本上大局已定。
听说两千官军被杀得一个不剩,气得熊储直摇头:“这些考生简直乱七八糟,都是那个陶艳茹带头闹事,最后才不可收拾!”
军师万练微笑着说道:“大家同仇敌忾,这应该鼓励,而不是追究责任。再说了,就算是陶艳茹带头冲出去的,我们也干涉不了,因为她并不是我们的将领。”
熊储摇摇头还想说什么,周老四突然冲了进来,看那脸色似乎有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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