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不记得他的模样,那人在你心中也未必有分量。这么执着的找他,莫非是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
鹤渡打量着非孤,这只猫收了原型的慵懒,此刻冷淡漠然的姿态,眼中万种情绪,似乎是有无尽的故事。
她眼神闪动了几下,低头抿茶轻笑,“鹤渡公子怀疑我不成?我若是真的另有所图,又怎么会自投罗网?”
“何况二位一个法力比我高深,一个是我天敌。我不过是个道行浅的妖精,犯不着为了一个人送了命。”
非孤无奈的摊了摊手,她的样子有些娇俏,鹤渡垂了眸,手中的杯子打了个转又落回手边,发出清脆的声音。
“魂息,是我的一位长辈给我的消息。他精通占卜,日前发现我找的人魂息突然有了下落,我就循着他的线索追来了。”
“那个人不是坏人,我还隐约记得,他是个温柔到骨子里的人,待我极温柔。”
“那时我受了伤,他在雨中拾了我。不顾大雨滂沱,小心翼翼的把我塞怀里,怕我淋湿。”
“他不会医,请了医后见我怕疼,便特意学了医,亲自为我诊治。那大概是我印象最深的曾经了,我和他,后来的事情便记不清了。”
“可我记得他看我时温柔如春水,样貌必定也是极好的。他那样好的人,上天不会亏待他。我寻了他不知多少岁月,可我竟然渐渐遗忘了他。”
“除了他的温柔,我记不起任何关于他的线索。”她突然捂着心口,抬起头的时候,发丝都被冷汗浸透了,黏黏的贴在额前。
“忘了吧,”突然响起的声音,空灵而缠绵,她疑惑的抬头,满脸的不可置信。东风与鹤渡急忙将她扶起,二者皆是不解。
“你怎么了?”非孤疼的眉毛皱成一团,“没想到依旧是这样”,缓了缓,她才扯了扯笑容。
“我总是想更多的想起和他的回忆,可每每痛彻心扉,我却什么也得不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养成了习惯,想他会心痛,全身冷汗淋漓,仿佛刚刚经过炎热的炙烤。”
东风与鹤渡彼此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这是有人想要刻意阻止,施了咒术。
那是一种远古的法术,已然失传多年。这非孤的样子,必然是咒术无疑。凝重的神色浮现,东风低了头,思量着对策。
似乎,又有人想要兴风作浪了。
“应该是有人害怕你泄露机密,所以封存了你的部分记忆,施了咒术。不过你居然还能记得初见,也算是难得。”
听了东风的话,非孤整个人都郁闷了。她软软的倒在床上,弄着自己的爪子,猫咪的天性,喜欢摆弄自己的皮毛和爪爪。
“我知道你们既然能沾染上他的魂息,就一定有办法找到他。至于咒术,既然你们能说出一二,解咒之法想必不难。”
非孤笃定道,她虽然是只猫,心思单纯。不过眼前这两位的精明,她可是知道的。所以自然不会耍心思,在他们面前班门弄斧。
“此事不急,解咒人与施咒人之间有牵引,你该不会不知道吧?”鹤渡出声打破了非孤的幻想,一本正经的问。
“我又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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