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王逸点头:“韩琪为人谨慎,又是韩家唯一的文官,有他在,会分散安平王那边盯着你的视线,这样有些事,我们倒方便着手。”
“我也是这个意思,只是……”王侍郎略有些犹豫地看了看自家爹的脸色:“这样会不会给定远公府找麻烦?兵部侍郎可不是太仆寺少卿这种有职无权的闲差。”
“无妨!举贤不避亲,我在兵部多年,当初你入仕,圣上不也没忌讳你进兵部吗?”王尚书挥挥手:“况且,这个节骨眼上,若是真惹来圣上猜忌,天天盯着我们兵部才好!这样那些人搞小动作也会掂量一下!再说,韩世子现在参加科举已经违制,定远公早早就等着上书请罪了!”
“定远公真真让人敬佩!”王侍郎感叹:“拼着爵位不要,也要拦下安平王的谋逆之路。”
“哪里有那么简单!”王逸看着自家儿子有些感叹,还是年轻啊,需要历练。
“凡是不要看表面,为人方正是好的,也要知变通。”王尚书对着王侍郎谆谆教诲:“定远公此举不仅是为了防着安平王,也是为了保他全家啊!!这种时候,虎符就是个烫手山芋,放在他韩家,简直就是吊着安平王的香饵,早早脱手才是明智之举啊!否则安平王能放过他?削了爵不要紧,全家平安才重要!”
“父亲教训的是!”王侍郎点头受教:“那我打发秀儿这两日去定远公府走一趟。”
“别同她多说什么,只说韩世子的名次给她听,秀儿应该知道怎么做,这孩子多数时候是通透的。”王逸不放心地嘱咐:“还有,鹿鸣宴玉儿必须出席,而且,你嘱咐他到时候活跃一点,多交朋友。这场合韩世子是不会去的。”
“我明白!父亲放心!”王侍郎点头:“不过秀儿这孩子最近似乎是得罪了韩世子,连着几次韩世子见到她都一脸不高兴。”
“哦?”王尚书听了儿子的话,脸上露出感兴趣的表情:“怎么回事,跟我说说。”
王侍郎就将钱浅最近几次跟韩穆清相遇的情况给王逸讲了讲,最后摇头叹气:“秀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想大概是小孩子家不注意,说不准什么事就叫韩世子计较了。不过听明玉说,他已经替秀儿道过歉,韩世子并没多说什么。”
听了王侍郎的话,王逸嘴边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他看着眼前个性端方却心思不够玲珑的长子,有些笑叹地嘱咐:“这事你不用多管!我心里有数,秀儿没做错什么。另外,秀儿快要及笄了,跟你那不醒事的老婆说一声,少插手秀儿的亲事!秀儿的事,我做主!”
“是!”王侍郎不明所以,但是还是点头答应了。
钱浅正在后宅跟自家祖母商量摆宴给王明玉庆祝,她的一对继弟妹也凑过来一脸开心地听着,只是她那继母不见踪影。
“老大家的这些年越发不醒事!玉儿这样大的事,也不见她出来张罗。”王逸夫人不满地跟王嬷嬷抱怨:“这样不知好歹,怨不得这些年老大都不太往她屋里去。”
“这样的好日子,夫人愁什么!”王嬷嬷笑眯眯的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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