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不到一会儿功夫就能将人啃成一副骨架。虽然噬藤鼠的主食是一种缚地灵植,然而钱浅觉得,它们一点都不介意时不时地换口味吃点肉。
更糟糕的是,这个等着给老鼠当晚餐的肉,就是她!!!
陆扶摇冷眼旁观被老鼠追得狼狈的钱浅,就像看不见钱浅身上被老鼠啃出来的伤口一样,一点上前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不攻击吗?不攻击就等着被吃吧。”他的声音十分残酷:“你手里的剑是摆设吗?还是你觉得,你更喜欢用自己的血肉喂它们。”
钱浅走投无路地靠着身后的岩石,已经不能退了。篮球大的噬藤鼠蜂拥而至,已经将她包围了,有些还在试图爬上她身后的岩石,想要从上面跳下来咬她。
钱浅攥紧了手中的剑,咬紧牙,一剑劈向了离她最近的一只大老鼠……歪了!在那只老鼠身上留下一道斜斜的剑痕,血冒了出来。钱浅突然觉得没啥好怕的,老鼠身上的血还没有她身上的血流的多呢。
被砍了一剑的倒霉老鼠吃痛之下尖叫起来,龇着锋利的牙齿、鼓着圆溜溜的小脸直直冲着钱浅冲过来,被它咬上一定会带下一大块的肉。钱浅绷紧了脸,又是一剑下去……
这一剑虽然准头比刚才那一剑要好,刚好劈在大老鼠的头上,可惜力度不够,没能利索地把那只老鼠杀死,它拖着豁开的脑袋一路留着粘稠的血,还在执着地向着钱浅的方向爬。
钱浅躲开另一只冲上来的老鼠,又上去给那只半死不活的家伙补了一剑,这次脑浆溅出来了,红的白的粘稠液体混在一起看起来无比恶心,有几滴还溅在钱浅脸上。
好想吐,可惜不能停下来……钱浅一边干呕一边又举起了剑,毫无章法地冲着另一只老鼠砍去,大概是孰能生巧,这次居然一次就砍中了脖子,噬藤鼠那圆溜溜的脑袋一下子飞到钱浅的脚下,她脚步不稳,不小心一脚踩了上去……咔嚓一声……红的白的又流了一地……
更想吐了!!钱浅不停的干呕,视线都不能聚焦了,眼睛被干呕刺激出的生理泪水糊住,她也没空去擦,只能凭着直觉左砍右砍。老鼠们一路躲着钱浅的剑,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执着地向她冲过去。
钱浅毫无章法的乱砍,根本就不能对噬藤鼠群造成多大伤害,一只个头很大的噬藤鼠突破了钱浅的防线,张大嘴跳起来,冲着钱浅的脸直直撞了过去。
钱浅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一翻手腕,右手将剑高高举起,从左上到右下,斜斜的一剑劈了下去。这一剑干净利落,那只噬藤鼠瞬时被她劈成两半,还连累了被它踩在脚下的同伴,跟它一起成为了两瓣鼠。
这一剑下去,钱浅突然冷静了下来,她终于想起了,自己是个剑修。
冷静下来的钱浅开始拼命回忆陆扶摇每天让她反复修炼的剑诀。她右手执剑横在胸前,左手结起手印,迅速在灵剑上滑动,灵剑瞬间灵光大盛。
灌入灵力后的灵剑,威力与之前不可同日而语,钱浅挽着灵剑迅速画圈,隔离出一批噬藤鼠,然后跳起来,高高举起灵剑成角度迅速向下劈去。剑气扫过,收割了十来只噬藤鼠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