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玩忽职守,也不可能对一个满堂乱跑的大活人熟视无睹。
一群侍卫立刻围了上来。
“滚开!”叶飞孤掌力一吐。登时有四五人被震飞出去。
叶飞孤像是疯了一样,一路横冲出登缘城,在城墙之上一跃而下,化作一道虹光,急速奔走。
白蛇麾下见到有人要突围,慌忙上前围拢阻拦,叶飞孤的速度快到了极点,从军队的缝隙中穿梭而过,没有一人能够跟得上他的脚步。
“放他过去把。”白蛇听到声响,走了出来,见到那团白光,眼中掠过一丝异芒,发下了命令。
“为什么不拦截住他?”田七疑惑的问道。
“那个人,不是鬼面军的人,是叶飞孤。”
“是他。”田七愣愣的问道:“他来这里做什么?”
“谁知道呢。”白蛇悠悠的长叹了口气,道:“或许,他是来化解这场战争的吧。”
“他能做得到?”
“但愿他能。”白蛇仰望着登缘城,缓缓的说:“若是能兵不血刃的拿下登缘城,我又何苦大开杀戒呢。有一点聂天蓉没有说错,无论鬼面军,还是你我,都是妖族一脉。妖族遗民已经越来越少,我们,实在没有理由再去自相残杀了。”
聂天蓉站在屋子里,微笑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容嫣嫣,无限秀美。
“天蓉,好开心么。没想到,在生命的最后一夜,梦想成真了,终于,和他说出那句话了呢。”
她轻拢着头发,回转过身,一步一步走向衣架,取下盔甲,整整齐齐的装束好。
镜子里,一个唇白齿红的玉面小将,代替了那柔美的女子。
聂天蓉将手中长剑缓缓向前刺出,猛然间双眼暴睁,怒喝一声:“既然已经没有了遗憾,那么,放马过来吧,白素贞!”
剑气所至,镜子粉碎,镜子中的人像,也随之碎裂。
聂天蓉忽然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一直笑出了眼泪来。
在她的闺房门外,聂展星斜倚在墙壁上,默默地抽着烟,老泪纵横。
女儿,为何,你是我的女儿呢。
陈小乐正在大殿中和聂迟虚以为蛇。
已经好几天了,聂迟不断地追问焰舞的事情,并且想要找雅雅问情况。
聂迟表现的越是激动,陈小乐越是不敢把事情真相告诉他。
俩人在这里磨来磨去,卢俊义在一旁喝茶喝的云里雾里,快活似神仙。
这一日,聂迟一见到他,便凑过来亲热的嘘寒问暖。
陈小乐伸手一推:“别说没用的,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再问一万遍,也是一样的答案。”
“不不不。”聂迟一脸的奸笑:“今儿咱不谈焰舞的事,咱说点别的。”
“别的?”陈小乐一脸迷惑,聂迟这老头子最近都钻进这点事里去了,怎么着也拔不出来,能有什么别的事好谈?
“对啊,焰舞,毕竟已经是过去式了,咱现在应该来谈点现在进行式,是吧?”
陈小乐直接被他说蒙了,喃喃地说:“你这是想要和我切磋一下英语么?”
“英语是什么鸟语?”聂迟不解的问道。
“英语就是一种鸟语。”
“管他呢。”聂迟笑呵呵地说:“我今儿,是想和你探讨一下,你和凤儿的终身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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