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报警举报,一方面确实为了泄愤,另一方面,她也知道,这个猹,也就是狗獾,是三有保护动物。
原本想要小小报复一下的女老师根本不知道,那个男孩的爸爸捉到的,并不是狗獾。
明山镇警署的督警赶到那个男孩家里时,男孩的爸爸正在瓜田里劳作,只有奶奶和妈妈在家里忙着家务活。
一见到督警同志,两个女人吓得腿都快软了。
“两位同志,我们家......没犯啥事啊!”
其中一个男督警开口了:
“接到群众举报,你们家昨夜抓到了一只狗獾,并且准备宰杀吃掉,是否有此事?”
那个母亲听了,心里直叫苦。
那玩意儿是自己丈夫昨天夜里蹲守瓜地时抓来的。他说准备今天晚上宰了炖一锅肉。没想到自家的家长里短,竟然全让督警听到了。
难不成,真的是隔墙有耳?
两个督警走进后院,就看到了铁笼子里关着的那只小兽。
这只小兽整个身体呈现黑白两色混杂。头部正中从吻鼻部裸露区向后至颈后部有一条白色条纹。体型粗壮,四肢粗短。吻鼻部裸露突出似猪拱嘴。头大颈粗,小耳朵,小眼睛,短尾巴。前后肢的爪子特别发达。
督警并不能确定这只小兽的具体种类,只能打电话向林业署求助。
林业署的专家很快赶了过来,最终确定,这不是鲁迅笔下的猹,而是一只猪獾。
猪獾很快被送到了林业署的救助中心,非法捕捉猪獾的村民也被带回警署拘留罚款一条龙服务。
“啥?猪獾!好,我马上过来接收!”
刘敏让刚刚巡视了一圈,好不容易回自己的办公室喝口水喘口气,邱海平的电话又来了。
一听说有一只被救助的猪獾,刘敏让二话不说,抓起外套就冲出了办公室。
两个小时后,一辆货拉拉缓缓来到动物园门口,刘敏让拎着那个装着猪獾的铁笼子走进园子。
“林洋,来了只猪獾,出来接收一下。”
刘敏让通过对讲机呼叫了兽医林洋。没过几分钟,林洋就从里面走出来了。
“情况怎么样?”
林洋打量了一下这只猪獾,问道。
“林业署那里检查过,现在我们这里关一阵子,然后放归。”
林洋听了,摇头苦笑。
只要在园子里暂住上一个礼拜,估计又得被你忽悠瘸了。
猪獾暂时关在后台,不过刘敏让也已经联系唐建方,让他赶制一块猪獾的展示牌,以及区分狗獾和猪獾的科普展牌。
林洋将猪獾带到后台,进行了第二次检查。刘敏让跟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被按在检查台上无法动弹的猪獾。
“你看看你,长那么胖,跑那么慢,还要学人家狗獾去偷瓜。要不是我把你救出来,你今天晚上就要被炖了知道不?”
猪獾哼哼地叫着,似乎在感谢刘敏让。
“既然在这里了,就安心住下。这里有吃有住有编制,表现出色还有老婆!”
老婆?哼哼哼!
如果能给我找个老婆,我这辈子就是你的枕头,你的背心,你的暖宫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