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队长娄中华看得出來刘俊就是不是要报复肖大保这事上有些犹豫,他知道刘俊不是怕事的人,但毕竟肖大保和刘俊是同乡同村,人总是有感情的,恐怕刘俊下不了手,
“俊哥……”岳晟见刘俊似乎有心事的样子,欲言又止,
“肖大保还说了什么,”刘俊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不是他不敢动肖大保,而是既然肖大保已经在古和混了,估计与他扛上了,以后在古和收购野生藜蒿就难了,
再说,刘俊也知道肖大保的堂叔也就是肖福贵的堂弟肖啸是梧桐乡的派出所长,虽然官不大,但在山高皇帝远的边远地方來说那就是一霸啊,道上混的怎么着都不敢和国家机器公安派出机构作对的,
“肖大保说,除了古和的野生藜蒿全部归他垄断,如果收购也可以,但必须经他的手高价进货,否则就限我们三天之内离开古和,”岳晟轻轻拍了拍脑袋,似乎象是脑袋受伤发晕,
刘俊哦了声:“你沒和他谈吗,”
岳晟叹了声,道:“谈了,谈不拢,一是他仗着是地头蛇,什么都不怕,二是,他们出的价高得惊人,我大致算了下,我们除去收购成本和运输费用及各种杂费开支,根本就是亏本买卖,当时我们双方谈不來时,就直接开打了,他们人太多,也沒打算闹出大事,所幸兄弟们也只受了轻伤,只是这口气咽不下,不搞掂肖大保以后是沒法在古和收购藜蒿了,而在整个江潭,也只有古和是滨湖地区出产大量藜蒿,其他地方很少见,我们准备今晚去阴下肖大保的,我们知道他就带着一帮兄弟住在九洲大厦对面的古和宾馆嗨歌把妹子,这不,正准备今晚动手,俊哥你就來了,”
刘俊认真听着,边听边想,事情已经发生,岳晟在古和收购藜蒿与肖大保在古和垄断藜蒿是不可调和的矛盾,此种情况下,不管岳晟能不能阴死肖大保,但在肖大保的地头上,不降服肖大保,恐怕以后岳晟想成功收购藜都难了,
为什么肖大保会有那么大胆量,带着一帮兄弟在古和县城混,恐怕不仅仅是年轻气盛这么简单,事必是肖大保在古和县城有背景,既然肖大保的堂叔肖啸是梧桐乡的派出所长,自然古和县公安局应该也是有关系的,所以肖大保才敢带着人拿砍刀对付岳晟这样的外來户,江湖就这样的,势力往往是此强彼弱或者此消彼长的,
恐怕江潭的野生藜蒿是收不成了,有些事并不是想象中的顺利,要想在古和斗赢肖大保不是不可能,而是要耗费大量的时间与精力,可现在刘俊的事情特别多,也耗不起那个精力,看來江潭收购野生藜蒿的事今年是收不成了,只有等明年再看了,
正好青峰山县的种薯酿酒项目也启动了,急需人手,调岳晟过去尽早促成土家山农业产业化经营项目上马,比起在古和与肖大保消耗精力要强得多,再说了土家山种薯酿酒项目恐怕也要比千里迢迢的到古和收购藜蒿再转运到江南要赚得钱多,
刘俊审时度势,决定暂时退出江潭收购野生藜蒿,但退出并不表示懦弱,在离开江潭古和县之前必须敲打下肖大保,让他记住俊哥的人不是谁都可以惹的,
刘俊打定主意,心道肖大保太狂了,和肖大保兄弟是沒得做了,藜蒿不收了也得替兄弟们出口气,否则俊哥的面子和名声往哪搁,
此时,服务员上了一盘冒着热气的炒腰花又出去了,刘俊拿起一瓶五星四特白酒,起身给岳晟倒酒,边倒酒边道:“有句话说,上帝要让一个人灭亡,必先让他疯狂,肖大保也太狂了,我同意阴下他,今晚就动手,大家先吃饱喝足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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