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尔林见刘俊很认真的样子,也就认真思考了下,说道:“成功细中取,富贵险中求,象我们这样的草根一族,要想有美好的人生,必须要打拼,必须要豁得出去。”
刘俊点点头,问道:“你想怎么豁得出去?”
陈尔林挥了挥拳头,象背诵**语录,朗朗上口:“跟着俊哥打天下,走到哪儿都不怕。”
看到陈尔林一副英雄豪侠状,刘俊与哑巴欣然大笑。
刘俊给一向较为矜持的哑巴肖力碗里夹了块大牛排,又笑着问道:“阿力,你思考过人生么?”
哑巴摇摇头,又用力地点点头,放下酒杯,双手在胸前比划,手语:“我没思考过人生,养父已为我指明了人生道路,父亲临终前告诉我,只要跟着阿俊哥,人生的道路就会越走越宽。”
“阿力父亲的临终之言,其言也善。俊哥,没得说,往后我和阿力就紧跟你了。”陈尔林看哑巴这么一比划,庆幸自己跟对了刘俊,开黑面的除了养家糊口,还真没有大出息。
“阿林,咱兄弟不说外话,兄弟一起混,来,满上。”刘俊心里有几份感动,出外打拼,有兄弟的感觉就是好。
一根筷子轻轻被折断,十双筷子牢牢抱成团。抱捆成团,力量无穷,这个道理刘俊焉能不懂?兄弟一起混,热血打拼,这才是刘俊想要的人生。
看来江南大学校园里那个思考人生的奶茶妹妹给了刘俊思考人生莫大的领悟,当一个人明白了前进的方向,就不会彷徨,就如航行在茫茫夜色中的大海里的航船见到了灯塔一般,有灯塔的指引,航船就不会迷失方向。
人生还用多思考吗?打拼就是了,天上不会掉下个林妹妹,也不会落馅饼,一切都要靠自己去打拼,幸福不是毛毛雨啊。
有了酒精的热度,刘俊心里热血翻滚,起身给陈尔林、哑巴满上二两杯子的二锅头,也将自己的杯子满上,站起身来,举杯:“阿林,阿力,大话我不会说,尽在怀中酒,走一个。”
“走一个。”三人碰杯,满腔豪情。
是夜,刘俊与哑巴、陈尔林入住江南农贸市场旁边的一家没上星级的酒店,开了三人间,接到几次酒店小姐的sāo扰电话,没有理睬。
陈尔林让服务员设置了叫醒服务,三人累了一天,简单洗漱,早早入睡。
三点半,床头电话叫醒铃声响起,三人惊醒,迅速起床早起,退了房,顾不上吃早餐,刘俊与哑巴坐上陈尔林的面包车赶向江南农贸易市场。
外面,没有路灯的地方漆黑一片,夜很深,也算是凌晨,当市民还沉浸在梦乡之中时,农贸市场里已是人声鼎沸,高亮度的照明灯将市场照shè得有如白昼,每一个角落都亮堂无比。
一辆辆载着农副产品的大卡趟着时点赶到市场,二贩子们推着三轮车、开着面包车、骑着助力车等各种交通运输工具来到农产品市场进货,他们要赶着早市将蔬菜、家禽运到全市各大市场上售卖。
陈尔林将面包车开进农产品批发市场,找了个空位停车,和刘俊、哑巴一起径直向藜蒿批发点走去。
由于事先踩过点,很快来到批发藜蒿的地方,就见有几十辆装运新鲜藜蒿的大吨位的货车停在铺面前,每个批发商铺的门口都摆有一台大磅称,磅称上堆着一袋又一袋的藜蒿过称,装藜蒿的袋子是大大的网格塑料麻袋,每袋估摸有五六十斤。
刘俊与陈尔林、哑巴三人分别到了好几家批发商铺前,问清了藜蒿的批发价,差不多五块八一市斤,根据藜蒿的品相与质量批发价有五毛到一元的浮动,青云市场上的藜蒿卖到了七八元一斤,利润还是挺可观的,难怪乡下农民进城卖个五到十年的菜都可以在城里买起商品房,而城里那些下岗工人为什么总抱怨找不到工作呢?是不是得向农民兄弟姐妹大伯大婶的多学习学习?
刘俊的发散性思维挺强的,居然为城里的下岗工人悲天悯人起来。
在农产品批发市场上,二贩子看好了哪家的藜蒿,只要跟老板说一声要多少就行,大卡车上马上就有人将装袋的藜蒿卸下来,不用讲价,也不能拆袋。当然并不是每一袋藜蒿都是上品,就和批发水果一样,难免一大袋的藜蒿里面包裹半烂不新的坏藜蒿,所采购批发藜蒿的好坏全凭运气。
整个农产品批发市场的蔬菜、家禽发货都集中在凌晨四五点钟必须要发完,市场上各个铺位前都是车避车,人挤人,藜蒿批发铺位前也一样,市场上一片繁荣。
刘俊眼尖,在许多老少不一的二贩子争抢着报上藜蒿采购斤两时,只见一个染着黄毛头发、身着奇装异服的小年轻挤在一个看上去上了些年纪的农民大爷身边,趁大爷不注意,拿着锋利的刀片将大爷手上提着的一个布包给划了一个长长的口子,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了长长的镊子,稍一掏鼓,一只鼓鼓囊囊的黑皮钱包便到了黄毛的手里。
黄毛偷大爷的钱,有许多人看见了没说,反正黄毛眼睛贼溜溜四下一打量,也没谁敢对视,得手转身就走。
“站住。”刘俊怒不可遏,大喝一声,跨步上前,揪住黄毛的衣领不放。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岂不败兴?黄毛毫不犹豫地亮出了弹簧刀,照着刘俊的腹部就捅:“你他妈找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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