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挂肚地痛,还宁愿背上挨哑巴一拳算了。
小弟道:“剑哥,白挨打了,这事就算了么?”
另一小弟岔恨不平:“剑哥,喊人吧,红卫街哪由得一个外乡人在这里撒野。”
“得,这事儿先搁着,虎哥发话了,俊哥那小子还是少惹为好。”龚剑心哑巴吃黄连,碰上刘俊也算是倒霉,龚保虎的话他是要听的,虽然不知道刘俊什么背景,但能让村长家的二少龚保虎畏惧的人,龚剑心也得掂量掂量。
“是,听剑哥的了。”龚剑心一发话,两小弟没了脾气。
“走,到前面街口的那家休闲屋去,据说新来了几个乡下妹子,也不比花儿红里的那个小婊.子差多少,哥请客一起玩。”龚剑心心头上火,急需发泄。
小弟开玩笑道:“剑哥,你这捂着肚子站都站不稳,怎么玩?”
另一小弟插话道:“怎么不能玩?女上男下就是了。”
“可是,剑哥一直教导我们玩小姐,只能男上女下的,男人不能被女人骑着,要不然的话,赌博会输钱,买彩票中不了奖,办什么事都不顺利,会倒霉的。”
“也是啊,剑哥,要不就算了吧,我这背痛玩不了,也不想躺着被女人骑。”
“闭嘴,你们他妈的叽叽歪歪笑话我是吧?真是小孩子没见过大人卵。我有说过不能男上女下,就一定要躺着做么?吹啸,吹啸,照样男上女下,很享受的,你们懂不懂?”龚剑心被两个亲密小弟说得心烦意乱,声音大了起来。
一个小弟嘻哈大笑,忍痛奉承道:“哈哈,吹啸,剑哥威武。”
另一个小弟却不应景,无不担心地问道:“剑哥,你不是说身上只有一百元钱么?怎么玩?”
龚剑心恼了,一个巴掌甩过去:“你他妈的还有完没完,老子在红卫街玩小姐还用付钱的吗?”
……
经过花儿红休闲屋里与闹心村地痞罗汉龚剑心一番折腾,刘俊与哑巴回到租屋,已是凌晨两点。
哑巴用钥匙轻轻打开门,堂屋的灯还亮着,刘德奎歪在藤椅上睡着了,身上披了件外套,田秀花也趴在堂屋的饭桌上正酣,显然刘德奎与田秀花一直在等刘俊与哑巴回家。
女人向来敏感,田秀花听到轻轻的钥匙插孔声,睁开眼来,擦了擦惺松的睡眼,见是刘俊与哑巴进屋,又看了看藤椅上打着鼾的刘德奎,面向刘俊用手指在嘴巴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刘俊与哑巴不要出声先到屋里去睡。
刘俊没说话,有点感动,要不是田秀花是父亲偷情偷来的,客观的说,田秀花能持家,有爱心,还真是个不错的良家妇女。
唉,如果偷情的女人也算良家妇女的话,这世界就乱了,刘俊暗自叹息,在男女观念上还是一下子难以转变,尽管他感受得到田秀花对他和哑巴是掏心掏肺的好。
“站住。”刚才还打着鼾的刘德奎突然醒来,一下喝住了正要往房间里去的刘俊,哑巴则低下头,站住不动。
也难怪刘德奎会突然醒过来,本来就是为了等刘俊进屋的,自然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惊醒。
刘德奎掀掉身上外套,很凶的样子,喝住刘俊,紧接着问道:“一日没落屋,说吧,干什么去了?”
刘俊本想好心好意喊声爸,结果见父亲凶巴巴的,便没好气道:“找工作去了。”便进里屋去。
“半夜三更的找什么工作?”知子莫如父,刘德奎一听便知道刘俊撒谎,为刘俊没有听表弟段骐骁的建议到青云市场上去卖王八耿耿于怀,好好的王八不卖找什么工作?
“身上忘带钱了,没钱打车,走了半夜。”一个谎言需要另一个谎言来证实,撒谎还挺累的,既然父亲问了,刘俊只得继续自圆其说,并没有注意到父亲对他不卖王八的事很生气。
刘德奎一下愣了,没想到刘俊撒起谎来眼都不眨一下,有气还没处撒去,他知道哑巴肖力不会撒谎,便问哑巴:“阿力,是这样的么?”
哑巴没想到刘德奎会问他,脸微微一红,脸色幸好有灯光掩饰看不清,仍旧低着头,装聋作哑不予解释,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反正就是不说话,反正本来就是个哑巴。
刘德奎一看火了,哑巴都被刘俊带坏了,拿起身边的拐杖就要打人。
田秀花眼疾手快,抢着拐杖朝刘俊连使眼色,挡住刘俊,按住刘德奎:“好了,好了,奎哥,阿俊、阿力兄弟俩都走大半夜了,你还让不让孩子睡觉了。”
刘俊不想走,望着刘德奎日益变坏的脾气,父子越来越难以沟通了。
哑巴扯了扯刘俊的衣袖,拉着刘俊进里屋睡觉,避免了一场深夜父子争端。
躺在床上的刘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他能怪父亲脾气坏吗?父亲也是为了他好,怕他在城里惹事生非变坏来。
家里经济拮据,父亲双腿需要调养,刘俊一个大男人也该为家里分担责任了,那些什么坚决要做生意、做大生意的不切实际的想法看来得放一放了,面对现实,先就业后择业,得解决眼下的经济危机再说。
“阿力,明天我们就去人才市场转转,看有没有合适的事做,好么?”刘俊不是个好吃懒做的人,也不是一个好高骛远的人。
哑巴点点头,坐在与刘俊对面的床头好一阵比划,刘俊一看就懂,心里涌起一阵暖流,哑巴的意思是,陪你走天涯,俊哥做什么他都无所谓,只要不要离弃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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