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做梦也想不到,刘俊居然在他嘴里塞狗屎,真是奇耻大辱啊。
干巴巴的狗屎胀在嘴巴里差点吞进喉咙,噎得光头眼泪直滚,咳个不停,只得奋力将干巴的狗屎咬成小块后才能吐出来,直到吐掉满嘴的狗屎时,光头心惊肉跳不止,这种味道比起与人打架挨刀子还难受,吞狗屎生不如死啊。
“味道怎么样?这里很多的,合作的话,午餐就不用吃狗屎了。”刘俊再次在光头面前晃了晃手机,“彪哥的电话你还打不打?”
光头哭丧着脸:“这位大哥,你还是杀了我吧。”
“杀你不急,要是我兄弟真出事儿了,你肯定活不长。”刘俊冷冷的声音有如魔鬼,他已看出了光头的恐惧,就一坨狗屎便轻易将光头治服了。
“我一个小卒,彪哥哪会听我的?打电话肯定没用的。”光头低声下气,显然气馁了,吞狗屎终身难忘,连这样的手段都能使得出来的人,要是不配合的话,下一个节目还不知道会有多恶劣呢。
“你只管打电话就是。”刘俊让光头报出刀疤脸的手机号,快速拨了出去,嘟了几声,便传来刀疤脸喂的声音。
“彪哥,我是刘俊。告诉你,晚上十二点前,要在江南市内见不到我兄弟的话,你就等着给光头收尸吧。”刘俊说完,将手机放到光头的嘴边。
光头感受到了刘俊眼里流露出的杀气,这小子看上去就象是杀过人的,弄不好还真丢了命,就是冤死鬼一条了。
“彪哥,我是光头,救我啊。”光头激动之际,嚎啕大哭,一下没憋住,屎湿了裤子。
刘俊拿过手机:“彪哥,你都听到了吧。”
“你他妈,敢动光头,信不信我做了你全家。”刀疤脸愤怒的声音传来。
“我信,我当然信,我怕,我好怕怕啊。”刘俊yīn阳怪气一番,忽然正色,“徐彪,告诉你,你敢不仁,老子就敢不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在古和,你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上下全靠你养着,你看着办吧,老子就瘸腿老爸一个,要拼就拼。”
刘俊说完,当即挂了电话,跟刀疤脸作对必须要比他更狠,最起码气势上要压倒他,看来刀疤脸玩黑道还真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兴许做掉全家的事刀疤脸做得出来也做过,胆小怕事的人想必被刀疤脸弄得家破人亡的不少。
挂了电话,盛怒之下的刘俊冷静下来,亲娘过世的早,父亲偷情偷出了个内人,也算这辈子没白活,全家也就他父子俩了,田秀花现在也算家人吧,刀疤脸敢对他父亲和田秀花下手,刘俊便要毫不客气地向刀疤脸的家人下手的,所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刀疤脸混社会也算有些名气,上回讹了刀疤脸的二十万,就说明刀疤脸还是怕死的,刀疤脸应该知道初出道的年轻后生刘俊也是个狠角色,要不然江南茶馆的江浩风也不会那么无条件地赏识刘俊。
考虑种种因素,刘俊相信刀疤脸应该会妥协,要是连手下弟兄也置之不救的话,以后谁还跟他刀疤脸混?混江湖的人,讲究的就是义字当头。
果不其然,就在刘俊吸第二支烟在满是狗屎的房间里踱步沉思时,刀疤脸的电话打过来了,一阵白梅设置的类似座机来电的普通铃声响起,接通电话,手机里刀疤脸的语气明显和气了不少。
“俊哥,有话好好说。这人绑来绑去的没意思。我琢磨着这事儿就算了结了,我现在放了陈尔林,你放了光头,从此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
“可以,但我必须要在晚上十二点前在江南见到陈尔林。”刘俊气势很足。
“不会吧,俊哥,古和离江南远着呢,晚上十二点前肯定赶不到,明天中午十二点赶到差不多,总不能开通宵车,那样容易出车祸。”
“别跟我讨价还价,当时你怎么要求我十点前赶到古和的?我已经比你多宽限一个多小时了,就这样吧,晚上十二点前,没见到我兄弟的话,后果很严重的。”
刘俊说完就挂了电话,不再多给刀疤脸解释的机会,话点到就行,刀疤脸做不做得到,那是刀疤脸的事,此刻的主动权在刘俊的手里。
“阿力,妥了。”刘俊将手机放进裤兜,从容笑道,哑巴挫着手也咧嘴笑了,唯有光头哭笑不得。
电话打过了,剩下的事也麻烦,总不能将光头一个大活人绑在满是狗屎的房间里,大家一起陪着受罪吧,得转移地方,交通工具成为最迫切的需要。
想到什么就有什么,刘俊的手机再度响起,不过不是座机铃声,而是蓝心湄“一见钟情”的歌声,白梅的美女头像闪烁,白梅果然只用了半小时左右凑足了钱打电话给刘俊了。
此时此刻,刘俊心情特好,通过冒险反绑票,能不花一分钱从刀疤脸的手中解救出陈尔林来,简直就是伟大的创举,这事给刘俊的内心注入了一股强大自信的精神力量,年轻只要敢想敢做,只要敢拼有智慧,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阿梅,我也想你了。”心情特别好的刘俊不待白梅开口,手机一通,冒然一句情话甩出,令白梅猝不及防。
白梅愣了片刻,一下没反应过来,一向都是她对刘俊说着动人绵绵情话的,怎么刘俊会反过来主动说起想她来了呢?这不象是刘俊的风格啊,再说了,这可是关键时期,急着要将凑齐的二十万现金急送到古和去呢,哪有闲心卿卿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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