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说吧,你到底取了什么名字?”伊墨再次问道,语气里透着异样的兴致。
“我啊,不告诉你。”眨了眨眼睛,我也卖个关子,谁让他总是开我玩笑,我又说不过他,好不容易能吊一下他的胃口,我自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乖,告诉我。”他诱导着,“反正你也是要送给我的,到时候我也能看见。”
“那不一样。”我才不吃他这一套。
“怎么不一样,乖,我听听我们家姑娘为人生第一个陶艺作品取了一个什么好名字。”
“你就别问了,反正,我今天是不会告诉你的。”我哼了哼。
“你这是故意分我的神吗?”他说。
“我怎么分你神了?”拧了拧眉。
“你看啊,你不说,我心里就得琢磨着,这不就分神吗?万一要是出去……”
“你给我闭嘴。”我气呼呼的打断他,“叶铭澈,你敢胡说八道,我就带着儿子离家出走,再也不理你,让你找不到。”
我不迷信,可是我就怕他说那种话,我很忌讳,因为在乎,所以哪怕是言语上的一句玩笑我都无法接受。
伊墨也知道自己是失言了,可是话都说出口了,也收不回去。
紧张的道:“那可不行,你往哪跑,我说了,你是我的,你这辈子,下辈子,也别想逃了。”
两个人就这么打嘴仗,你一句我一句的好一会儿,也挺有意思。
“姑娘,睡吧。”他突然说:“我哄你睡,行吗?”
声音如水的温柔,浑厚中带着性感的低沉,让我一瞬间好像被催眠了似的,原本聊的正起劲,这一下子就打了哈欠。
“你这声音可以当催眠曲了。”我笑着说,心里明白,他是又有事了,之前说是有会议要开,估计是要到时间了。
“是吗?”他语带笑意,又带着藏不住的宠溺,“可我只想当你的催眠曲,只想给你催眠。”
“你是要去开会了吗?”我没有接他的话,而是问道。
“嗯,还有几分钟的时间。”他说:“也不早了,你也赶紧睡觉,本来身体就不好,总熬夜,不利于休养。”
“那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了。”我知道他是舍不得,不想匆匆挂断电话,给我一点缓冲的时间。可是我都跟他这么久了,怎么能不明白。
“没事,还有几分钟呢,先把你哄睡了。”他突然玩笑的说:“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呵呵。”我被他逗得忍不住一笑,他又道:“哝,笑了就好。”
我咬了咬唇,收敛了笑容,“伊墨,我很开心,其实,你不用总挂记我,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可是,别为我分心,我和孩子,永远都是支持你的。”
“心悠,你总是这么善解人意。”电话里似乎传来他的一声轻叹,“你越这么懂事,我就越觉得亏欠你,对不起你,我多想你跟我闹一闹,胡搅蛮缠都行。”
“你是受虐倾向吧。”我好笑的摇摇头,他的心思,我怎么会不明白。
“那要看是谁给我虐待了,要是你给的,那就不是虐待,而是甜蜜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