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旁敲侧击,让人给他们出谋划策一下。”
我好像懂了,这么说,这是计中计,他们的人以为在我们安插了卧底,而我们也将计就计,又或者,我们也有卧底藏在他们的身边,总之,达到了伊墨想要的效果。
“其实他们要杀我是真的,当时他们觉得从我这里套消息不可能了,而且又有危险逼近,索性要杀了我。然后让所有人以为,是你要杀我,并且把一顶间谍的帽子扣在你头上。这样,我也死了,你是凶手,又是间谍,他们可以任意栽赃,到时候怎么说全凭他们一张嘴,你明白了吗?”
我皱了皱眉,明白了。
“因为我是间谍,又杀了你,所以肯定会被追究,然后他们在暗中动点手脚,你也会由被害人变成我的同伙,又或者,可以操作成,你叛国,我是大义灭亲。我人被他们抓起来,控制着,到时候再给我来个死无对证,这事整个叶家也就说不清楚了。”
不管是太子爷娶了个间谍,还是太子爷叛国被杀,最终的结果就只有一个,整个叶家,包括和叶家关系亲密的人在内,全部成为了罪人,成为历史。
“可他们千算万算没算到,你是将计就计,你没死。”
“不错,但这对他们也不是无利的,我没死,你是凶手,我们两个之间的误会有了,这就算不能如最初的愿,但也搅了一滩浑水。”
这倒是真的,他死不死我都是杀他的凶手,所以,“我知道了,还有一伙军方的人抓我,以我刺杀你的名义抓我,然后,一切还是照旧,还是走我刚才说的那个路子。”在古镇,伊墨被刺杀的时候,那个第一时间带着人来抓我的军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周继航对他那么不友善。我也明白了,原来一切都是伊墨早就设计好了的。周继航不最先出现,恐怕也是想要看看,跟敌人同流合污的人还有谁。伊墨也是用这个事情做饵,又打掉了一个藏在暗处的败类。
不管敌人多狡猾,原来他们走的每一步,都在伊墨的掌握之中。
“聪明。”伊墨说,这不是恭维也不是夸奖,而是我们分析的事实。
“所以周继航一直都是知道的,他还跟我装的那么像,你们行啊,没看出来,直属大队的人不仅军事素质上厉害,这演戏一个个的也是影帝级的。怪不得你被送到医院的时候,纳硕带着我进手术室看你,他会突然阻止警卫搜我们的身,你们都是混蛋。”
话说到这,还有什么问题解不开的,所有的一切,都不拥问我也能知道个大概了。合着我伤心难过了半天,就是伊墨一手策划并导演的一出戏里的一个演员。
我愤愤不平的瞪着他,好一会儿,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等等,纳硕,你别告诉我纳硕也是你们的人?!”
伊墨摸了摸鼻子,“我能说不是吗?”
“你少给我装蒜,他也都知道是不是?搞了半天,就瞒着我一个人,你们都合起火来骗我。”亏我还那么信任纳硕,其实我也曾有过怀疑,怀疑他是军方的人。
不然,在最初的那次摧毁恐怖基地的时候,他为什么那么帮我们,而事情过后他又能成功洗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京都,变了个身份耀武扬威。
我们华夏对武器管制严格,可是他的身上却能随随便便的拿出枪来,再加上他遇到危险时候的种种表现,这么一联系起来,我才发现,我真的是傻透腔了。
越是明白了,就越气愤。
“叶铭澈,你们,你们全都是混蛋。”说着一边打他一边挣扎着要起来,他却紧紧的抓着我不放,反而将我抱得更紧。
“心悠,不是有意要瞒着你,只是,有些事不想你知道,跟着担心。我本以为可以让你离开我,谁知道你这脾气固执到这种程度。”
“你了解我的。”我说。
“我是了解你,可是我也会抱着侥幸的心里。”这话他说的有些卑微,他,堂堂太子爷,人人口中敬畏的冷阎王,有一天要把希望寄托于侥幸,我,还怎么忍心怪他呢。
咬了咬唇,“纳硕到底是谁?”
“我只能告诉你,他不是我们的人,但绝对不是坏人。”
好吧,说了等于没说,我又问:“我住院的时候你是不是都在?还有我出院的那天,在别墅对面的森林公园,你是刻意来看我的吗?”心里其实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但我还是想亲口听他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