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了业了,家里都有事情给他们做。
据我所知,上官家族还有一个大集团公司,而宋琬琰家就更不用说,整个一商业帝国。
“不过,我跟你们说,还真有件蹊跷事。”思宁说着,表情严肃起来。
“什么蹊跷事,你别又拿鬼片吓唬人。”宋琬琰说:“她不只看鬼片,现在也学会编鬼故事了,有事没事还吓唬同学。”
“这个我真不是编的。”思宁说:“上次咱们跟舍友出去吃饭,你不也在吗,你记不记得她们说咱们隔壁学校的事。”
思宁和琬琰是不住校的,从上大学那天起,上官瑞和方天泽就都在大学城给租了房子。但是大学都有寝室,她们俩也选了个四人间,作为午休或者晚课不爱回家了就住下。
“哪件事啊?”宋琬琰皱着眉问。
“你忘记了,就是大上个周四晚上,不是和江紫笛,李东新一起去学校对面吃火锅,江紫笛说的。”思宁说:“咱们学校旁边那所艺术学校不是有个学生自杀了。”
“哦,你说那个啊,我没注意听。”宋琬琰说。
我和方天泽都是警察,所以对这种事比较敏感,一听说有人死亡,都竖起耳朵认真起来。
“怎么回事?”我问,近年来,学生自杀的事情屡见不鲜,社会因素,现在的学生压力大。
心里承受能力也弱,遇到一些难事就容易想不开。
“嫂子,我跟你说,这事我怎么想都觉得奇怪。”思宁一听我问她,更来了精神,“江紫笛和那个自杀的女生是同乡,据说那女生成绩特别好,长得也漂亮,而且性格还挺开朗的。我还见过一次,她来我们宿舍找江紫笛。
但是前些日子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跳楼自杀了,问题是她没有任何自杀的动机,而且听说是神情呆滞,好像有人指引一样。”
“你怎么知道她神情呆滞,像有人指引呢?”我好笑的问。
“江紫笛说的,有目击者,当时要拦着她来着,但是没来得及。”
“哦?”我皱了皱眉,“那法医怎么说?她家人就这么算了,学校也没调查吗?”这种事,一般家长都要闹个翻天覆地的,好好的孩子在学校就没了,谁也接受不了。
“能怎么说,那看着她自己跳楼的,监控录像显示也是自己跳的,家长闹也没用。”思宁说:“不过学校也有看管不力,赔了些钱。”
“哦。”我点点头,有监控录像,有目击证人,那这事倒是没什么异议。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思宁这么一说,我总感觉不太对劲,这案子有蹊跷。
“天泽,嫂子,你们俩是内行,你们说说,这女孩跳楼正常吗?”思宁又说,“据我同学说,她马上要去国外做交流了,这个时候自杀了,这也不合乎常理啊。”
“非正常死亡,本身就不是一个常理的事。”方天泽说。
“这点我赞同。”我说:“人其实事最难懂的动物,很多事情往往是没法理解的,就比如……”
“我不是坏人,我真的不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