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敢公然挑衅警方的案子不多,但凡出现一个,都让人坐立不安,怕万一是多发案。所以,等于是给我们每个人都上了弦,跟凶手赛跑。
从案发后,技术部门就对死者陈祥的手机做了定位监控,但一直没有消息。而我回到解剖室,看着死者的尸检报告,脑子里也是各种思绪在翻转。
陈祥的死看似简单其实太过蹊跷,比如,凶手为什么能够让他服下含有大量安定的水?又是怎么将一个大男人扛上天台再扔下去?俗话说,死沉死沉,人在失去意识的时候体重是相当沉的。
那么,如果是一个女人,一般来说不会有那么大的力气,除非有人帮她,但天台顶只有一个人的脚印。
如果是一个男人……
我皱了皱眉,拿起电话打给冯队,“冯队,我想你们是不是该去趟陈祥的家,再跟他老婆谈谈。”
电话那头的冯队应了声,“我知道了,你是怀疑?”
“我怀疑死者可能是同xing恋或者是双xing恋。”我把自己的分析跟冯队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冯队连连应声。
挂了电话后,我又拿起林睿拍的现场照片,仔细的看着,生怕遗漏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我只顾着低头研究案子,连伊墨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给。”他递了杯水给我,我吓了一跳,抬头看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看了我一眼,又扫了一眼我桌子上的资料,一把将我拉起来,顺势坐在我的位置上,把我按在腿上,双手缠着我的腰,“你老公都来了半天了,你居然没发现,看来这些东西比我的魅力大。”
说着,板着我的下巴,让我正视他,惩罚性的在我唇上咬了一口,发出一个重重的鼻音,“嗯?”
我知道,他是心疼我钻进案子里,吃饭喝水都忘记了……
“跟这些东西吃醋,你有没有出息。”我故意说道。
他捏了捏我的脸,“你说呢?”语气上挑,威胁性十足。
我咂了咂舌,“好了,你不是说中午来接我吃饭吗,我也就没管那么多了。”
“那连水都不喝?!”
“咳,这不是着急吗。”我理亏的说:“你也知道,昨天大家都通宵没睡,现在案子陷入僵局,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成了谜团,我希望我能给多给大家一些支持。”
双臂搂住他的脖子,略带撒娇的道:“昨天你也在现场,都看到了,死者是从天台顶上被扔下去的,但是现在完全找不到凶手和死者上下楼的信息,连出办公室的影像资料都没有,那两个人都不可能是会隐身,会飞天吧。”
伊墨闻言皱了皱眉,似在思索什么,大概三秒后,他才淡淡的说:“隐身不可能,飞天不会,那就是遁地。”
“什么意思?”我急忙问道,他这话看似不着调,但我知道,一定有他的道理。他刚刚沉默的三秒钟,据我对他的了解一定是在脑子里勾画写字楼的地形图。
果然,下一秒他说道:“你说,监控没有任何记录死者进入办公室后出来的影响,二十七楼到天台,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他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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