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真的要来解我病号服的扣子,我急忙制止,“叶铭澈,你再闹,我真生气了。”
他怔住,有点委屈的看着我,“我难受,这几天天天跟你在一起,抱着你睡,都胀死了。”
我拧了拧眉,“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别的?”
“我是正常男人好不,你又是我老婆,我不想就有问题了。”
我才懒得跟他贫,继续纠结这个话题,我真不保证不会被他就地正法,这男人,兽性一上来,什么都不顾了,也不看看自己现在身体什么样。
不悦的道:“赶紧下去。”
他添了舔唇,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小眼神,“真的不行?”
“不行。”我斩钉截铁,“你现在给我清心寡欲,好好养伤。”
“那等我出院了,你要一次补偿我。”他说。
“补偿什么?”我白了他一眼。
“我就按照正常算,一晚上五次,等我出院的时候一共多少天,乘以五,就对了。”
“叶铭澈,你能有点正常的样子吗?”
“我这是最正常的样子好不。”他撇了撇嘴,“大不了你分期还我。”
我皱着眉看他,真心无语了。
他翻身侧躺在床上,伸手把我揽在怀里,“好了不闹了,你又不让,再闹下去受罪的还是我,难受。”
我没搭话,就静静的躺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阳刚之气,特别的安心。
其实我想要的从来都不多,就是这样,可以静静的拥抱。动了下身子,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让自己和他更贴合。
“安静点,不要乱动。”他沙哑的充满情欲的声音飘入我的耳朵。
我怔了下,刚退掉热度的脸又烫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病房的门开了,我以为是欧阳涵和周继航回来了,一抬头,吓了一跳。
叶铭哲走在前面,身后,是叶荣邦和叶夫人,再然后,是几个警卫员。
急忙推了推身边依然毫无自觉的人,焦急的道:“起来啊!”我这被他死死的抱着,他不起,我也起不来,这让他大伯大娘看着,成何体统啊。
谁知道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不紧不慢的道:“哦,大伯大娘来了。”
嘿,这货!
“嗯,过来看看你们俩的情况。”叶荣邦似乎并不在意,好像还习惯了似的,拉着夫人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叶铭哲去倒了水过来。
“哎呀,你,放开我。”我见此脸都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双手一边在被子下面推他,一边哑着嗓子说,也不敢闹出大动静来。
老实说,他这态度,跟之前我们在老宅的时候实在是大相径庭,叶荣邦夫妇也完全一副很寻常的样子。
难道说,这一家子都这么双面变脸么,人前都端庄大气,人后都这么的……呃,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说不着调好像有点不礼貌,说别的,暂时也找不出什么词来贴切。
见我急了,伊墨才懒洋洋的坐起来,但是那只爪子却没有放开我,照旧是把我搂在怀里,像是怕我会跑了似的。
我挣了两下,挣不脱,再抬头,见那一家三口看着我们俩抿唇笑。我皱了皱眉,干脆也不挣了。
“你们俩这感情真好。”叶夫人笑呵呵的说:“看着你们到想起我和你们大伯年轻的时候。”
“呵呵。”我干笑两声:“他抽风。”
“谁都年轻过,年轻人就是要说说闹闹的,感情才长久。”叶夫人说:“我们家铭澈,从小就不爱说话,对谁都冷冰冰的,以前我还抱怨是不是不该由着他参军,那么小就进军营,我还埋怨你们大伯,好好的孩子都给练成铁人了。
我这个做大娘的,一度为了他的终身大事急得不行,提了多少次给他相亲,这小子都躲着我,直到你的出现,我总算是放心了。”
这一番话说的有点不好意思,可也听得出叶夫人是真心实意的,有点像长辈的重托,好像我是男的,伊墨是女的,叮咛又嘱咐的把人交到我手上似的。
可以想见,叶荣邦夫妻,是真的疼伊墨,疼到骨子里的那种。
“我那是宁缺毋滥,只选对的。”一直没说话的伊墨突然说:“老天爷注定了的,我就要她了。”说着还冲我笑笑。
我扯了扯唇,虽然说现在都流行什么秀恩爱的,但是这再长辈面前好歹收敛点吧。
“你们俩既然都打了报告了,婚礼的事也该操办起来了。”叶荣邦说:“我让你大娘给你们选个日子,有什么想法,心悠你就提出来。”
我笑笑,一直知道他们对我没什么架子,但我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事叶荣邦会亲自跟我说,跟普通人家的家长没差别,甚至更亲切。
“大伯,我没什么要求,其实,婚礼都可以不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