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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利落的三个字,顿时让唐艺噎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伊墨,你变了。”
“你从未了解过我。”伊墨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搂着我的肩膀绕过她,头也不回的离开。
餐厅外,我本打算乘单位的车离开,但伊墨说什么都不肯。
“我单位有车,你说,你这战神往我单位一开,这让别人怎么看啊。”虽说他今天没穿军装吧,但这车太招摇了。
“我的车怎么了?见不得人?”
“不是,你,你……”我这话得怎么说呢,他这么一尊神往我单位一站,那气势都够吓人得了,再说,因为这个案子,局长这几天也在,看见他,再跑出来迎接,我这在单位以后还怎么混。
“那就是你男人我不能见人?”他拧着眉,一副你敢说是看我怎么收拾你的架势。
事实证明,什么威武不能屈都是浮云,最后,我还是没被他拎上车,亲自送回了单位。
而我的担心也多余了,他在距离警局大门三百多米的地方停了车,“不管多晚,我都来接你。”他说着从座椅后面拿了一件大衣给我穿上,“夜里凉。”
“哥哥~”身体一暖,心,更暖。
“去吧。”他摸了摸我的头,眼神里有着藏不住的眷恋。
推开车门,一只脚刚要跨出去,他又拉住我,薄唇就覆了上来。
这个吻并不多么热烈,甚至只是蜻蜓点水的唇瓣相贴,“真想把你带回家。”
“伊墨!”
“注意安全!”他捏了下我的脸。
我点点头,下车,挥了挥手,朝着警局大门走去。我能明白他的心思,其实他恨不得现在把我绑回家,可是,他懂我。他也知道我穿着这身警服的使命,就如同他穿着军装一样。
“陆科陆科,那就是传说中你的男朋友么,太帅了!”田萌萌追在我身后,悄声说:“就是太冷了,浑身掉冰碴,不过对你真好!”
我摇头轻笑,浑身掉冰碴,形容的真贴切,可惜,你们不知道,他典型的“衣冠禽兽”。白日里一个样,晚上脱了衣服又一个样。
专案组的会议室里烟雾弥漫,一推开门就呛的我直咳,眼睛都辣的差点没掉眼泪。这帮男人,每到有重案的时候,只要没破案,会议室准跟烟囱似的。
桌子上放着几桶泡面,叉子还插在上面,显然是泡了都没动。
我让田萌萌把窗户打开,一股冷风吹进来,总算让他们回了神。
“陆科!”几个侦察员跟我打招呼。
“嗯,先吃点东西吧,案子要破,饭更要吃。”
看他们这样就知道,收获不多。
“陆科,我们按照你说的,排查了范围内看过男科的男性,但都没什么进展。”其中一个侦察员说。
我抿了抿唇,盯着白板上的分析图,“你们先吃东西,让我想想。”
按理说,我的分析不会错,这点我还是有信心的。虽然我的专业是法医,但我也跟知名的犯罪心理学教授学过一些相关知识,对于犯罪分子的简单刻画还是没问题的。
可是,究竟哪里出了错呢?
站在白板前,我看着已知的信息,脑子里不停的在转。
“第一次,第二次……会不会凶手已经恢复了性功能?”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对啊,凶手作案这么频繁,不排除他是着急了,有可能已经恢复了男性功能,或者说有所好转。
想着,我叫上林睿,“走,再去一次名苑小区。”
林睿不明所以,但也急忙叫上田萌萌拿着东西跟上。
如果凶手恢复了性功能,他一定会很兴奋,男人,在那种时候都不会理智。试问一个长期自卑的男人突然有了自信,怎么会不疯狂!那么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夜色已经降临,因为这个案子的缘故,小区里早已经没了人影,家家闭户。这让我不免有点失落,工作一天回到家本来应该是最安心最惬意的,现在却是人心惶惶。
“陆科,咱们这是要干什么啊?”田萌萌紧跟着林睿,恨不得都要贴在他身上了。
我摇摇头,到底是刚毕业,还得练。不过,看这情形,林睿这也是有机会啊。
打开死者家门的一瞬间,那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说实话,真挺瘆人的。
“我去开灯。”林睿说着就要进去,被我一把拦住,“等一下!”
(烟花漫天,声声唱流年,飞雪飘飘,片片寄挂牵。
感谢大家一路走来对小哥的支持与包容,还是那句话:小哥很幸运,右手拿着笔,左手牵着你们!
小哥唯一能回报给大家的,就是用心诠释每一段故事。
在这辞旧迎新的日子里,小哥祝所有的读者及其家人,新年快乐,幸福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