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听哐当一声,余光一瞟,原本在他手上的菜刀平平稳稳的落在了菜板上。然后,那双手,伸进了我的警服里。
来不及多想,身体就已经做出最真实的反应。而他,已经坚硬如铁,气息灼烫。
“姑娘,想死我了!”
他哑着嗓子,有些迫不及待。
“别让人看见了,不好。”我还没有失去理智,这是厨房,可不是勤务兵的禁止活动范围。
“放心吧。”他一边撕扯我的衣服一边道:“都让我放假了。”
“啊?”
“一晚上的假期。”他说,搂着我转了个圈,顺势往上一提,就把我放在了琉璃台上。
“伊墨!”我一惊,才发现身上的衣服早就不能敝体,深蓝色的衬衫挂在手臂上,文胸被丢在地上。还有我的警服裤子,这家伙,什么时候把我的腰带解开了我都不知道,而且,这脱衣服的功夫,简直绝了。
愣怔间,他已经快速的给小伊墨解脱了束缚,搂着我的腰往前一顶。
“嗯!”突然的闯入,伴着丝丝疼痛的填满,让我惊呼出声,“混蛋!”
他那玩意儿的个头不是一般大,每次前戏做足了我都要好一会儿能适应。
“抱歉。”他倒是没有马上动,一边亲吻我一边安慰,“憋的太久,有点急,你忍一下。”
“你就是只顾自己舒服,不顾我的感受!”我故意委委屈屈的说。
“胡说,我就是太顾及你的感受了。”说着伸手在两人的联合处摸了一把,“你看,你都湿了,你也想要我了对不对?”
我咬着唇,脸羞的通红。
其实作为一个法医来讲,对这些并不避讳也不会扭捏,但是像他这样口无遮拦我还是招架不住。
“傻姑娘,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他开始慢慢摩擦起来,“人性本色,这是非常高尚的事情,我们是夫妻,懂吗?”
说着伸出舌头舔我的耳蜗,“你知不知道,你脸红的样子,特别勾人,让我恨不得一口把你吃下去。”
我咬着唇,成熟他的占有。
“乖,宝贝丫头,叫出来给哥听,哥喜欢。”他引诱着,声音就像是魔咒一般,蛊惑着我的理智,慢慢的,荡然无存。
“哥哥,嗯~”
从大年初一,在医院的天台上起,他就着魔了一样,喜欢让我叫他哥哥,尤其是在亲热的时候,总是一遍一遍不厌倦的让我叫。
慢慢的,我也习惯了,连平时都会这么叫他。而伊墨,似乎很受用。
“乖,哥在。”他说:“再叫。”
“嗯,哥哥,好哥哥~”
出口的声音,连我自己都酥麻一阵,更难怪伊墨会疯狂。
“小妖精,你真是要逼疯我。”他狠狠的咬了下我的脖子,抬起我的双腿缠上他的腰,像是装了马达一样,不再言语。
厨房里,只听见彼此的喘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浑身瘫软的挂在他身上,他意犹未尽的吻着我,“真不想放开你。”
“嗯……”我还晕晕乎乎的。
他喟叹一声,就这么抱着我去了客厅,把我放在沙发上,拿了纸巾帮我擦拭干净,又扯了条毯子盖在我身上,“你休息一会儿,我去把饭做好。”
我点点头,他又弯腰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先喂饱你,才有力气通宵奋战。”
我抬了下眼皮,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伊墨,你丫的就是上辈子憋死的。”
“你怎么知道,这卦算的真准。”
“德行。”我睨着他,忽然有点火大,凭什么我这被他脱得一丝不挂的,他却一身军装完整的穿在身上,除了因为刚才的动作有点褶皱外,几乎看不出任何异样。
“穿着军装的衣冠禽兽。”
伊墨转身的脚步顿住,俯身眯着眼睛看我,半晌,幽幽的开口,“衣冠禽兽?”他捏着我的下巴,“看清楚了,老子穿着这身衣服干过你,别人要这殊荣还没有呢。”
我眨了眨眼,不置可否。
“不想吃饭了,成,那咱继续。”说着欺身压上来。
俗话说的好,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这肚子本来就饿了,再让他刚才那一轮折腾,再不吃东西,哪受得了。
于是,忙讨饶,“哥哥,好哥哥,我饿了,都前胸贴后背了。”
他冷眸在我胸口上扫了一眼,“本来就是旺仔馒头,贴不贴都一样。”
靠,这是嫌我小。
女人和男人是一样的,最忌讳别人说自己的胸小,就像男人忌讳别人说自己那啥小是一样的。
一别头,“嫌小以后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