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话音刚落,只觉手腕一痛,接着就被他举过头顶固定住。
“陆心悠,你真欠收拾。”
“伊墨……”
“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说过负责就一定会负责到底,让自己的老婆孩子流落在外面,还算个男人吗。”
“伊墨,我是真心为你好。”
“你真心为我好就安心的等着做个新娘。”
“你会后悔的。”
“老爷们顶天立地,就没有一个悔字。”他说:“陆心悠,我告诉过你,见了我的家人,你就不再是陆心悠。从今天起,你与我,荣辱与共,没有你说不的权利。”
见了我的家人,你就不再是陆心悠。这句话,他说了两次,现在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分量。
是了,伊墨的老婆,那不仅仅是一个头衔,一个认可,它承载的很多很多,要面对的也太多太多。
这是一顶沉甸甸的王冠,戴在了我的头上。
“姑娘!”他唤,不说,只做。
他的态度坚决,再不容许我说一个不字,所有的焦虑不安通通被他压在身下,吃进嘴里。
他说:“傻姑娘,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没有差别,我是农民的儿子。”
这话,可能乍一听上去,会有人觉得可笑。但我能明白,叶家,从抗战年代起为国为民,一直到今天,代代都固守着守卫国家百姓安宁的使命,这不是唱高调,他们会说出我是农民的儿子,完全是真心实意,理所当然。
他说:“当我没出息也好,我只想要你,最大的愿望就是和你组成一个家庭,好好的过日子。”
他说:“我这一辈子什么都舍弃了,唯有婚姻我要争取,如果连这唯一的爱情都要舍弃,那我就真的彻头彻尾的活成了一个冰冷的武器。”
他说:“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娶你,挡我者,遇神杀神,遇鬼杀鬼。”
他的话,在我心里搅得天翻地覆。让我感动,也让我心酸,更让我不知所措。
我能理解他的苦,他的无奈。高高在上的光环之下,他要付出的必然是千百倍的代价,也终于明白他的性格会冷酷至此。
他说的霸道狂妄,可字字句句藏着卑微的祈求,让我再也说不出任何退缩的话。我想,要不要陪着他拼一次。
人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记了自己……
夜,漫长,他的情,更长!
“伊墨,跟我说说你吧。”
激、情过后,我窝在他怀里,手指在他得胸前有一下没一下得划着圈。
“好!”他说:“你想知道什么?”
“嗯,你能说的,不涉及保密的。”
“傻姑娘。”他捏了捏我的脸蛋,“我本姓姓叶,叫叶铭澈,这个你也知道了。伊墨是随母姓的名字,平时都用这个,做事方便。”
我点点头,这个明白。就像叶铭哲,外面的人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也从不会出现在任何公众媒体面前。
他看了看我,继续说道:“我父母的事情你可能也知道些,所以我自幼都被养在大伯家里,后来参军,跟上官瑞一起受训,再然后这么多年,除了必要的时候,我多数的时间都在海岛基地,四年前因为一些事情回来一次,就是那次,遇见了你。
今年大伯发话,必须让我回京,正好我也在查病毒武器的案子,顺势就回来了。”
海岛基地?!这四个字对我来说比伊墨的身世背景还要震撼,我想,不只是我,但凡是军警圈子里的人都要抖一抖。
因为,海岛基地,只闻其名,听其声望,但,从没人见到过。
传说,这是一支神秘的国家武装力量。传说,这是一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队伍。传说中它隐藏在黑暗中守卫国家安宁,执行的都是绝密任务,比如斩首行动……
一切都只是传说,谁也没有真正的见过他们的人,更不知道具体的驻地在哪,只知道是在一座海岛上。
这支队伍还有一个响亮的名称——特卫!
而最让人惧怕的是这支队伍的首领,因为,这支队伍只听命于他一人。
“所以,你该不会是那支神秘队伍的首领吧。所以当你以伊墨示人的时候,没人认识你?”我有些惊讶的问道,这下我懂了,之前我还纳闷,他这个身份怎么公然在京都扮演上了豪门总裁,就不怕被人认出来坏事吗?
现在我知道了,原来真正认识他本尊的人并不多,都是军政要员,那些人自然知道事情的分量,不会拆台,也绝对不敢拆台。
其实到现在为止,外面的人还是清楚他真正的身份,这个是绝对保密的。
“嗯。”他轻轻应了声,然后,突然把我拎起来,跨坐在他的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