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钱,就是为了让我来这里等你们几位嘛,以前,我和他是真的不熟的,认都不认识的。
所以你们问我知不知道他出什么事了嘛,我是真不知道,他那段时间喝酒的时候嘛,也没告诉我嘛。”
“忽然间冒出来的?”
这样说起来,火绗的人还真是一直在隐居,派苍玛出来,应该就是为了物色一个人,来做这个中间人而已。
她眼神瞥向南梓沐,见他点了点头,示意着提玏没有说谎。
“行,提玏大叔我们相信你,我们还想知道,苍玛大叔他还有没有留下什么话,或者你们最后分开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他往哪里去了?”
“没有了嘛,他就让我等人,拿着信的人,就是这封信他给我看过,和他手上的戒指花纹一样的,这我认得嘛,其他的真没有了。”
再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了。
真的也就只知道这么多,当时还以为是天上掉馅饼,砸到自己了,交到了这么慷慨大方的朋友。
等在这里这几天才发觉不对劲,越想越觉得,苍玛不简单,可钱已经拿了,自己也是讲义气的,只能等着了嘛。
信封上的花纹是火绗的图腾,就像自己手上戒指的图腾一样,以此来证明身份的,火绗的人如此小心翼翼,防备的究竟是什么。
人?南枳一从刚刚一直观察提玏,圆滑懒惰,连这样的人苍玛都愿意相信,还不能相信其他的人。
向其他绗求救,又隐蔽自己的地址,难不成还有东西能跟着他们一起进去不成?
“你们要找的人,一定不简单啊,我瞧你们都是细皮嫩肉的,还是不要再找这样危险的人了。”现在想想,苍玛那么有钱,身上又带着点凶神恶煞的气息,说不定是干什么勾当的。
附近都是一望无际的沙漠,走出旅游区以外的地方,可就要听天由命了,“遇见他的时候,他就是从沙丘那边来的,走的时候也一样,你们一定要找,就沿着那沙丘去吧。”
算是拿了钱,尽自己的责任了。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在那遥远的天边,地平线上,赫然就是几座沙丘,那就是分界,从它开始就已经离开旅游区,正式进入无人的沙漠地带了。
打算离开的南枳一又想到了什么,示意着贺恕又给了提玏一叠钱。
熟悉的红色出现在眼前,提玏两眼冒光的同时,忽又觉得不详的预感又回来了。
待那辆黑车驶进沙漠以后,提玏才狠狠打着自己的脑门:“哎呀!哎呀呀!真是财迷心窍,干嘛又要答应下来啊,果然钱是个迷人眼睛的东西啊。”
掀起桌上刚刚那个小姑娘画的花纹,左右看了半天,这和苍玛那个戒指上的花纹好像,却又有那么一点不同。
看样子,刚刚那三个人也不一般啊,无奈的又躺在椅子上,下一波再来的人估计也是同伙。
就是不知道,又要等多久喽。
摇晃的车里,从车窗洒进来的大漠的最后余晖下,南枳一对比着两张地图。
最后得出结论:“果然是一样的。”
上面哪怕是挑任何一个细小的点,都记录一致。
“前辈,我都说了,我没有记错。”戴着墨镜开着车的贺恕格外高兴,他的记忆力还是不错的。
“是,咋们金绗的未来,能是一般人嘛”顺着他的话,夸赞着他,他们一路上能这么短时间赶到,也多亏了贺恕的功劳,适当夸夸他当做鼓励。
不过,“贺恕,我很想知道,你平时出门都会带这么多现金的嘛,不闲重?”
她似乎从机场开始,就一直见他背着沉颠颠的背包,里面不会都是钱吧。
这德性,倒是和尚屿川一样,不过尚屿川可比他厉害,人家那是背了一包金条还有一个牌位。
想起尚屿川,手机里有着她最近接收到的消息,尚屿川发的,问她考虑的怎么样。
所有的事情,那必然都会有着一定的代价,尚屿川帮助她阻止灵化也一样,他的条件是,让她脱离金绗。
举棋不定的原因,也便是因为这个条件。
“枳一前辈你不会以为我包里都是钱吧,我可没有那么厉害,倒是家父有这个爱好。”
“还真会有人把钱用包来装?”南梓沐很明显对这样的人,不能感同身受。
“当然有!”
“当然”南枳一又不自觉回想起尚屿川,那一大包,当时就因为那包,她累死了。
那就是金钱的重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