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小都不哈诶,在外地学校都是前几名的!”樊都大伯母笑道,“我们这底下的人可不比那上边的人差!”
“有什么不哈的,皮得要命喔!”
樊都妈妈笑得合不拢嘴,连连摆手道,“过两年也要转回来念了,龙壶那边要搞什么户口,大城市都不讲究了,龙壶还事多!”
“没事的,聪明的学生到哪里念书都是班里的尖子!”另一个妇人笑道,“对了,樊都妈妈,你二叔家里那几个伢子怎么样?”
“五堂弟家的那个一般吧?”樊都妈妈犯了难,纠结道,“我只晓得七堂弟家大伢不哈,小伢就不清楚了。”
樊都的爷爷在兄弟三人中排行老大,老二则是樊小瑜的爷爷,老小住在小妹老屋的隔壁,这三兄弟分家后就没什么联系,可说到底是一家人。
“不管他们的事喔,我们底下的人把自己日子过好了就行!”汤玉莲见樊都妈妈为难,替她解了围,起身道,“你们先坐着,我要去烧锅了,这些打牌的人中午估计要在这吃”。
“噢,我家那个回去吃,家里的饭在煮了。”
樊都的大伯母提了一嘴,汤玉莲笑笑没说话,剩下的人没聊几句就各自散了。
另一边,小妹照常端着碗去喂狗,前几天发生的事情再次上演,看着空荡荡的狗窝,小妹的泪水再次不争气地落下。
“怪怪,今天回来的早嘛!”樊老太太瞥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小妹,奚落道,“那么心疼那两只畜生,该做的事情不好好做,考你那么点分数,说出去我都嫌丢人!”
“又是马驴奶奶?”
“怎么?你还去找回来?”樊老太太板着脸,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早上老马驴已经把那两只畜生带到越阳街去了,这次我看你还怎么作妖!”
“自是没办法了。”
小妹突然笑了出来,没看樊老太太,将碗送进了厨房,早早地睡了。
次日的阳光准时地洒向大地,小伢子们也如往日一样来找小妹玩,只是后者的态度一直平平淡淡,大家伙也就各自散了。
接近年关,窗外适当地飘起了雪,樊赟卓带着几个弟弟在小妹家屋后堆雪人,小妹则是窝在火桶里,通过窗户,看着他们嬉戏。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冷得死,他们男孩子火气大,不怕冷,你身体不好,手上又都是冻疮。”曹如芝捧着热茶,经过房门的时候,见小妹看着窗外发呆,“你要是真想去,出去玩玩也好,活动活动,但一定要戴手套。”
“不了,没什么好玩的。”小妹从火桶里起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你也进来烤烤火吧!”
“我不进去了,一会儿还要烧中午饭,这不进火桶也没多冷,稍微进去暖一会儿,出来的时候冷得人受不了。”曹如芝将手里的茶杯递给小妹,“喝点水吧,冬天就要多喝点热水。”
小妹摇摇头没说话,再次看向窗外,脸上没有一丝喜悦。
“下午看看书,你爸也许开心,板子的事情就免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