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雁宅发生的事,有了更新的发展。
椿礼那天和母亲聊过后,心中愤愤不平,万一椿三碰上了达官贵人,岂不过得很好。于是思前想后,第二天去了县衙,状告椿祈钰与人合谋骗取雁宅财产。
知府玉玲也听说了雁宅的事,但为官者一切都讲究真凭实据,再者椿礼的为人她十分清楚,客套几句便把她送走了。
椿礼离开后,玉玲回想当年,她还是知府身边的小师爷,后来皇上迁都,当时的知府去了邑城,提携自己走马上任成了雁北的知府。眼下虽然把椿礼打发走了,但照她的性格不会轻易放弃。于是玉玲就去了县衙的档案室,雁家的人口资产应该都在那里,还是先了解一下吧。
雁家老家主雁语,只娶了一位夫人,生了雁凝一个女儿,雁凝也娶了一位夫人,先生一了男,后又得一女,15年前被灭门,雁家上下主仆,还有两个孩子都被杀了,实在凄惨。雁家在城里的铺子,都交了皇家,只有府宅没有动。这府宅的宅地契一式两份写在一张纸上,都在县衙登记并在正中盖章,然后从中分开,一份户主收好,一份县衙留案。玉玲看了手上的地契,上面的名字是商韦,怪不得没被皇家收走,原来是移主了。
“商韦?对了,雁语的夫君好像也姓商。”玉玲翻动着桌上的文书,果然,雁语的夫君叫商如风。这么说的话商韦有可能是他的亲人,这个猜想没多久就被验证了。
椿礼隔几日就去县衙坐坐,今日又来到县衙:“玉大人,椿三和那个姓雁的女人抓到了没?”
“抓人?我何时说过要抓他们呐?”玉玲坐下来,命人给她上了一杯茶。“椿娘子,你说的那事,我也调查过了,那位娘子应该是外地人,现在好像已经离开,倒是您,好像您那天去了,还动手打了人··”
“大人怎么能听他人碎嘴,我可是椿三的亲姨母啊········”
“是呀,亲戚怎么天天嚷着要抓侄子呢。”玉玲打断她的话,只想快点把人应付走。
“我,我是不想他被那个女人骗了,误入歧途!”椿礼听出玉玲的讽刺之意,狡辩。
玉玲正要接话,便听到“咚咚咚····”的声响,衙门口的击怨鼓被敲得的震耳欲聋。她趁此赶快逃离:“快去升堂,没听见鼓声啊。”
“是是、”门口的衙役赶紧去准备。
“堂下击鼓何人,所为何事。”玉玲看着堂下站着一老一少两个男子。
“回大人,我叫童稚,他是我叔叔,我们是凤国人。在来雁北的路上遇到劫匪,逃脱的时候与我家小姐失散了,希望大人帮忙寻人。”答话的是那个小孩,约么十来岁,长得眉清目秀,讲话条理清晰,看起来十分机灵。
玉玲问了遇劫匪的时间地点,让县丞周莹一一记下,“将你家小姐的样貌描述下,我让画师画下,方便寻人。”
“小姐的画像,我们有。”年长的男人开口,他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画轴,打开是一姑娘的画像,画上还有一行小字,贺:小女雁落云十六生辰喜乐。
“这不就是私闯雁宅里的那个女的嘛!”椿礼刚才并没有离开,画轴一展她就认出来了。
“你见过落云?她眼下人在何处?”中年男子紧张的问。
“什么小姐,她就是个骗子,说自己姓雁,还想骗取雁家大宅呢。”椿礼看着男人翻了个白眼。
男孩看向椿礼:“这位奶奶,我们家小姐确实姓雁,还有你说的雁家大宅,是不是城中那个写着雁宅的大房子!”小男孩的声音稚嫩,即使被叫了奶奶,椿礼不自觉得点了头回应,“是的。”
“知府大人,这是第二件事!叔叔~”童稚拉了把身边人。男子拿出一个木匣子。“请大人过目”,衙差接了呈上去。
“这是。。。。雁宅的地契。周莹去把雁家的文案拿来。”
玉玲把东西拿来,玉玲从抽出一张纸,又拿起刚才男人交上来的东西,拼接起来,上面的印章合二为一。“这个宅地契,你们从何而来!?”
“是家弟赠于我的。”年长的男子恭敬的回答。
“你弟弟,商如风····你是商韦?”玉玲想到之前看到的资料
“正是,舍弟商如风,是死去雁凝的夫人。”此话一出,衙门内外一片喧扰之声。
玉玲也愣住,回神后连拍金堂木,使衙门恢复清净。她看着手上的地契,白纸黑字错不了,但这一切是否太过巧合了?于是发问:“雁家的宅子怎么会由商如风赠送给你?”
商韦早就料到会被追问:“他们家的事我不清楚。弟弟成亲后,有一次回娘家,把这个地契交给了我,其余的他没说,我也未问。”这套说辞明白着无可奉告,玉玲还想追问,椿礼着急的插嘴。
“这大的房子就这么平白无故地的给你?玉大人,您千万明察,不能信他的片面之词!!”椿礼看到地契气氛不已。她本想着把椿三和那个雁落云抓住,然后借口他们觊觎雁宅,趁机低价买下雁宅,那日进去后发现雁宅是个错不宅子,于是有了这个打算,谁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你要不信,就去问我叔叔的弟弟好啦!”童稚的话听起来童言无忌,但到了玉玲耳朵里却不是这个意思了。还好椿礼抢着问了,雁家的人早就死了,若自己继续追问不是傻气吗?
“你个小孩,刚才开始就说个没完,这里轮到你说话吗?玉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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