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兴雅学院湖边捞鱼的白贞贞,看到羽心惊讶极了。“羽心!你怎么回来了,不,应该是王妃!”
“白老师,你是否记得兴雅学院有一位姓姚的女子?您认识霍风吟吗?”羽心开门尖山的问。
白老师沉默了一下,注视着羽心头上的银步摇,“羽心,你头上的银步摇哪来的?”
“在王府的库房中找到的,是姜晚儿带到王府的,但并不是姜晚儿之物。”
白贞贞叹了一口气,表情异常认真地说:“也是时候告诉你了。羽心,你头上的这支步摇是你母亲的,而你问的姚姓女子,名叫姚晔。她和姜晚儿,其实都是兴雅学院的创始人。姚晔是你的母亲,霍风吟是你的父亲。银铃花其实是你母亲提议作为学院标志的。而这满院的银铃花也是你母亲种下的。但是姜晚儿确实因你的父母而死,所以张院长他禁止了一切关于姜晚儿和你母亲的言论,抹去了有关她们的所有记载,尤其是你的母亲。最重要的是,你的母亲也并不想让你知道你是她的女儿。对不起,老师当初骗了你,误导了你。你不会怪老师吧?”
言睿的母亲竟然是因自己的父母而死,这对羽心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母亲让白老师隐瞒,难道是母亲早就知道我会嫁入王府,成为姜晚儿儿子的妻子?可白老师并不知道言睿其实是姜晚儿的儿子啊!?想到这些,羽心的心更乱了。
“老师,我不怨你,可我母亲为何不愿我知道?”
“她不想你卷入他们那一代的是是非非,这是为你好!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对你最好。天色已晚,你还是早点回去吧!”白贞贞似乎不想再说下去了。
想到言睿还独自在府中难过,更不知道姜晚儿给言睿留下的信到底说了些什么。羽心还是决定先回王府。
她独自一人走在已经休市的街道上,突然被一双男子的手用力地抱住了。
“心儿!是你,真的是你!”
羽心听出来了,竟然是宣玉的声音,满身的酒气,显然他已经喝醉了。“宣玉,放开我!”
“我不放!我再也不想放你走了!”宣玉更用力抱紧了羽心。
“你把我弄疼了!”
宣玉放开了手,羽心回过头,很严肃地对宣玉说:“宣玉,我们早就已经结束了。你早点回去吧。”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着。
可宣玉再一次拦住了羽心,双手死死地抱住了她。还未等羽心挣脱,他便开始疯狂地亲吻起羽心。
“王妃!”余谦突然出现了,他认出了羽心,上前猛地拉开了宣玉,站到了羽心的前面。宣玉脸上挂着泪痕,目光呆滞的站在那里。他不去解释,也不离开,含泪的双眸依然盯着羽心目不转睛。
“余谦,事情不是你看到样子,他喝醉了,我们先回王府吧,谢谢你。”羽心向余谦解释后,便和余谦离开了,留下了宣玉一人还痴痴地站在原地。
余谦没有说话,心跳却越来越快。在回府的路上,羽心向余谦讲明了刚才那一幕的来龙去脉。余谦突然伫足看着羽心,他抬起手伸向了羽心,用他的手指摸着她的嘴角。
羽心愣住了,一把抓住余谦的手腕。
“你的唇脂,花了。”余谦解释说。
原来余谦是在帮她擦拭刚刚被宣玉吻花的唇脂。
回到王府,言睿一言不发地躺在床上,似乎未察觉羽心已经归来。
“言睿,你还好吗?”羽心来的床边,抚摸着言睿的憔悴的脸。
“余谦终于找到你了,今天都累了,早点歇息吧。”言睿似乎累了,很明显他并不想跟羽心分享姜晚儿信中内容,他也不想知道羽心到底去了哪里,是否找了宣玉,这些似乎并不重要,只要找到了,回来了就够了。
奇怪地是羽心那天在外东奔西跑了一整日,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累。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父亲和母亲的名字。这还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可以这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此时床头的风铃被她不经意地碰响了,她突然想到风铃里刻的第一句“摇曳听风吟”,不正是隐藏着他两的名字吗?!她开始反复念着里面的句子“摇曳听风吟,叮咛叮咛咛。流云逐晴空,灵歌起鹤楼。”
其中必有玄机。“不行!明日我还得再去一趟兴雅学院的飞鹤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