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目前看上去兵强马壮,但其实不过一群乌合之众,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佟奉全没接他的话茬子,只淡然一笑。
代春风接着又满是期待问道:“兄弟,那您说,我该去哪?”
佟奉全目光飘向前方,很是随意回道:
“代兄弟,您的福运它不在北方,也不在华中,而在南方。”
“南方?”代春风有些不解望着佟奉全。
思索片刻,他忽地满脸惊喜,并拱手道:
“多谢兄弟指点迷津,我明白了。”
“代兄弟,您客气,我也只是随口一说。”佟奉全呵呵一笑,“对了代兄弟,我多问一句,不知有没有人曾劝过您改名?”
听到这话,代春风顿时瞪大了眼望着佟奉全,脸上的表情惊讶到了极致,然后竖起大拇指赞声道:
“兄弟,您可真神了,这次来四九城之前,我曾找一位算命先生卜了一挂,他说我六阴朝阳、杀重无制、五行缺水,若将名字改成带水的,方大利。
当时我还不以为然,没想到,您也这么看。
还有,那位算命先生说,我此行必遇贵人,难道指的就是您?”
说完,代春风一脸崇敬又惊喜望着佟奉全。
佟奉全摆了摆手说道:
“代兄弟,您的贵人不在这四九城,而是在……”
“在哪?”代春风似乎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佟奉全淡淡回道:“一切自有定数,我就甭多废话了。”
代春风很是疑惑看着佟奉全,默然片刻后,又问道:
“对了,兄弟,说到改名,不知您能否赐我一两个字?”
“代兄弟,既然算命先生说您五行缺水,那不如改叫雨农,您觉得如何?”
代春风没有直接回应他,而是突然拍手道:
“兄弟,刚才,我想到了晋代周处的一句诗‘卿虽乘车我戴笠,后日相逢下车揖’,这说的不就是我们俩吗?
若他日我代春风发迹了,必定下车下飞机迎接兄弟您。
好,既如此,那从今天起,我代春风就改名为代笠,字雨农。”
接着,他又脸色微微肃然,目光恳切说道:
“兄弟,我看你有胆有识,见地不凡,不如跟我一块去南方,如何?”
佟奉全笑着摆了摆手,“呵,多谢您抬举,只怕我没那本事。”
“哎,兄弟您太过自谦了,您的本事和见地,在过见过的人中,数这个!”
代春风竖起了大拇指,继续道:
“若你我二人联手,将来,必能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