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这是要带我去学本事?”刘祥有些兴奋问道。
“嗯。”
其实,佟奉全本不想现在就同茹二奶奶产生瓜葛。
但他又不得不这么做。
除了是受因为梅先生所托,帮忙淘换字画,也为了早日实现他的古玩帝国蓝图。
他构想,先开个十家铺子,再开家专为古玩交易服务的银行,众筹集资,开放加盟,成立拍卖行、古玩协会,等等。
但以他现在的财力,要想实现这一目标,才差得相当远。
路上,刘祥见师父一直面无表情所有所思,像似看出了些端倪,关切中带着疑惑问道:
“师父,平日里,您甭管做什么事儿都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但今儿,怎么瞧着好像,好像有心事?”
佟奉全回过神,随口回道:
“可能这些天给你们仨上课上得太晚了,没事儿。”
“师父,那您可得歇息好。”
佟奉全话虽这么说,但此刻心底却是五味杂陈。
而说到茹二奶奶,那真是既让人唏嘘感慨,又让人觉得可怜可恨。
她小名叫秋兰,正黄旗出生。
只可惜,祖上落败的早,被她老爹“卖”给了贝子府,做了二阿哥的童养媳。
谁曾想,还没到圆房的年纪,二阿哥就死了。
从此,她这活寡一守便是十五年。
在贝子府那些日子,她无依无靠,见天都要受大房的气。
再后来,她甚至直接被大房大奶奶赶了出来。
横草没拿,竖草没拈,两手空空。
可比现代社会那些净身出户的惨多了。
要不是老贝子临死前,偷摸着给她留了两箱古玩,那用大房大奶奶的话说,她得去当花子。
出了宅门儿后,她靠典当买卖古董过活,买了院子,日子过得倒还算惬意。
只可惜,她遇人不淑,又没点眼力劲儿。
早在老贝子葬礼那会儿,那就偷偷让自己的侄儿,也就是杨子,拿了几件玩意儿出去卖。
结果,那小子直接卷了东西,然后立马包了个唱曲的妞儿躲了起来,把他姑姑撂一边。
而他那几件东西,就是前些日子被佟奉全“买”走的成化人物斗彩杯、珐琅彩橄榄瓶。
茹二奶奶寻不见杨子的人影儿,她又一个女流之辈,不方便抛头露面,就把另一个侄子索巴叫招了过来。
可她却不知,她这个侄子可比杨子的心更黑。
索巴先是勾结王财,想以只给三瓜两枣的价钱,把她的古董给蒙了。
可惜没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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