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烟,你是我的兄弟,南藩王叶南,也是我的兄弟,无论你们二人,谁身陷囫囵,我独孤拜山,都会舍身相救“!
董茂烟点了点头:
“拜山哥,我也清楚你的为人,你一向义字当头,来来来,咱不说这些了,喝酒喝酒“!
独孤拜山举起酒杯,哈哈大笑:
“干“!
又是一碗酒下了肚,董茂烟突然道:
“对了,拜山哥,我爹爹临走的时候,吩咐憨娃,让他跟着你,保护你的自身安全“!
独孤拜山一怔:“憨娃“?
紧接着,目光向一旁的憨娃扫了一眼,说起这憨娃,岁数比独孤拜山和董茂烟年长一岁。
人如其名,憨头憨脑的,膀大腰粗,身材魁梧,力大无穷,也学得几招骨棒会的武功。
他的父亲,也是骨棒会的成员,据说,憨娃一下生,就是一个怪胎,母亲的ns不足,他的父亲突发奇想。
骨棒会有一个驯兽师,可用笛子驯服野兽,无论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飞禽走兽,一听了那驯兽师的笛声,便会变得温顺起来。
于是,便引来一群走兽,挤他们的奶给憨娃喝,久而久之,憨娃便喝着着百兽奶长大。
长大之后的憨娃,性格内向,反应比旁人慢的很多,但是,他饭量极大,力气又十分的大,曾经一拳打死一只庞大的野猪。
再加上董昇以及骨棒会的长老们亲传武功,用来保护独孤拜山的人身安全,那是不在话下的。
听董茂烟这么一说,独孤拜山微微一笑:
“那好啊,既然干爹这么安排,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正好,我也不会武功,缺个人保护,憨娃,一会儿,跟我走“!
坐在一旁的憨娃点了点头:“哎,拜山哥“!
“我说,憨娃,你比我大一岁,可别喊我哥了,听着怪别扭的“!独孤拜山没好气的说道:“就喊我拜山就可以了“!
憨娃赶忙摇了摇头:“这怎么可以?你和茂烟哥一样,都是总舵主的孩子,我怎敢直呼你们名讳“?
董茂烟和独孤拜山二人相互对视一眼,毕竟自小一起长大,他们太了解憨娃的性格了。
憨娃这个人,是死脑筋一个,认准甚么事,那就是甚么事,说一不二,他虽然比独孤拜山和董茂烟二人年长一岁,但从小到大,都是他喊二人哥哥的。
“呵呵呵“董茂烟尴尬的笑了笑,又道:“憨娃啊,从今以后,你就称呼我和拜山哥为公子吧,这样就好“!
憨娃挠了挠后脑勺,点了一下头:“哎“!
又过了一阵儿,整个破庙的群丐们,喝得是熏熏大醉,就地睡着了,而独孤拜山却没有醉。
拎着酒坛子,看倒在地上的群丐,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说说你们几个,这酒量,喝这么点酒醉了?没意思,好了,小爷我先走了,你们慢慢睡吧哈,憨娃,跟我回南藩王府“!
一旁的憨娃赶忙站了起来,跟在独孤拜山身后。
刚走出破庙,独孤拜山忽然发现,在破庙的花坛,一个年纪在五六十岁的中年人依靠在花坛旁,怀里,抱着一根巨大的野兽骨头做成的木棒。
在的在他的面前,摆放着一个破旧的碗和酒坛子。
独孤拜山赶忙走上前,蹲在地上,向那老者道:
“郑长老,你怎么躺在这里呀?刚才咋不进去和大家乐呵乐呵呢“?
那被称之为郑长老的老丐眯着眼睛:“是拜山啊,我知道你回来了,所以拿了酒菜,自己在这里喝点,就不跟你们年轻人凑这热闹了“。
“怎么?要走啊“?
“是啊,郑长老“独孤拜山满脸笑意的说道,随即便盘腿坐在地上,拉着那郑长老问道:“郑长老,跟你商量件事呗“?
郑长老也盘腿坐了起来:“什么事啊?跟我这么客气干甚么“?
“嘿嘿嘿“独孤拜山干笑了两声:“郑长老,你也知道,我独孤拜山,自小虽在骨棒会长大,但是呢,我却不擅长习武,你也知道“。
“我没有憨娃和茂烟以及会中所有的跟我同龄人那般有着习武的天资,义父传授给我的武功,我也没有学会一招半式,这也太不像话了“。
“若是遇上危险,说不定,连命都丢了,所以,我想跟您要点东西“!
郑长老眯着眼睛,看着独孤拜山,道:“谁说你没有习武的天资?只是你不肯用功学,只知道偷懒,吃不起苦而已,说吧,想要甚么东西“?
“呵呵“独孤拜山尴尬的笑了笑,道:“不愧是郑长老,一眼就看穿了我“。
“既然郑长老您老人家都这么说了,那么,我也开门见山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