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晓东点点头,暗想这个刘县长还可以,是他喜欢的官,他就喜欢贪官,越贪越好,这样他才能在瀚城的这个夹缝中生存发展下去,而且还能捞得喷满,钵满的。
就怕又臭又硬的清官,那样的官他最恨了。
要是没有陈楚这档子事儿,他还真想和这个刘文正刘县长好好相处,以前有过交集,但没见过面,只是利益往来而已。
如果他要是说自己是邵晓东,这个刘县长肯定会想到瀚城那个鸡头的,他们合作过几次的了。
邵晓东微微一笑,他是老油条了,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亦是很在行的。
对付当官的,唯一一条,便是戴高帽,只要说好听的,拍马屁就没有不对的。
刘县长,不瞒您说啊,还真有事求您啊,咱里面说话……
“好好,里面说,里面说……”
两人进了夜总会,直接来到三楼一个包间,里面灯光昏暗。
陈楚坐在沙发中间,刘文正进来了,陈楚忙站起身来让座。
“刘哥……”
“哈哈!楚兄弟!”
两人亲切友好的握手,各怀鬼胎,寒暄了几句。
陈楚忙把音乐打开,随即把麦克风递过去。
刘县长也不客气,气氛相当的融洽,把麦克风接过,往上挽了挽袖子。
找了一阵,找到了一首《东方红》,虽然是老歌,但刘县长唱的亦是很神情了。
这也正常,没有直接见面就说事的,必须装也要装个过场了。
服务生启开了酒水,随后出去。
刘县长唱的异常激动:“东方红,太阳升……”虽然没什么调,但吐字洪亮,中气十足。
陈楚拍掌叫好,旁边的邵晓东叼着烟也跟着鼓掌拍着马屁……
刘县长哈哈一笑,更是高兴,第二首歌选了半天,选了一首阎维文的《母亲》……
刘县长唱了第一句便有些进入感情了。
随即当唱到:“无论你走多远,无论你官多大……到什么时候也忘不了,咱的……”唱到这里,刘县长有些哽咽了,眼泪流出来,陈楚和邵晓东忙过去,递过纸巾什么的。
刘县长擦了擦脸上的汗,还有眼里的泪。
邵晓东叹口气道:“唉……刘县长乃性情中人啊,我辈之楷模……”
陈楚也道:“是啊,刘县长当官不容易,而且看的出是个孝子……”
刘县长摆摆手,有些悲恸道:“明正我当官二十余载,唯独放心不下的还是我的老母亲……”
邵晓东眉毛一挑道:“刘哥,敢问您母亲大人现在何处?”
“唉……我不孝啊……”刘县长擦擦眼睛道:“我虽然当了一县之长,但我的老娘还在内蒙古前旗公社呆着,唉……她已经八十高龄了,我一直在忙着政务,无暇分身去陪伴老母……老母生养了我们八个儿女,如今各奔他方,文正每每想起老母,感怀甚深,可谓忠孝不能两全,我身为县长,不能为老母养老,实属不孝啊……”
陈楚呼出口气。
邵晓东忙拍马屁道:“县长为一县人民造福,成全他人,没有考虑自己及亲人,实乃让人尊敬之至,晓东敬佩,敬刘哥一杯……”
刘县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邵晓东也唱了几首怀旧的老哥,他嗓音细腻,但是该深情的地方深情,把刘县长唱的进入其境,心情繁复……
陈楚和邵晓东不禁频频敬酒。
刘县长舌头有点大了,不禁借着酒劲儿问:“晓东啊,陈楚,咱都不是外人……那个……刘哥问个事儿,柳冰冰……我妹子现在何处啊……”
邵晓东呵呵笑道:“刘哥你放心,柳冰冰本来要去春城的,不过我和她说刘哥会让她在县里做一个合适的工作,而且还说刘哥很是惦记她,所以……我妹子想了想还是觉得留下来好,而且还托话和我说没想到刘哥都半年了,还是惦记在心,很是感动……”
“啊?惦记,惦记啊,我日夜都惦记我冰冰妹子……”
……
刘县长一高兴,大口喝酒,连干了三杯。
随即打着舌头问陈楚道:“楚兄弟,时候不早了,不知道……嘿嘿……”
陈楚摸摸头:“刘哥的意思是?”
“哈哈!”刘县长一笑道:“自古黄赌毒,哪个朝代都没有灭绝的,不知道这个夜总会里面……嘿嘿,有没有妓女否?”
邵晓东扑哧一声笑了,心想这个老家伙。
陈楚也笑。
刘县长又道:“就是小姐,嘿嘿,古代叫妓女,其实都是一个意思……”
陈楚道:“这个……还真没有。”
“嗯。”刘县长脸上露出一阵失望之色,不过还是点着陈楚道:“好!很好!其实啊,刚才我是试探试探你,你要是真说有小姐,刘哥别说不讲情面,让人把你抓起来……嘿嘿……”
陈楚呵呵笑:“不过刘哥,我有两个妹子,工作的事儿还请你安排……”
“好说好说,我见见,看看那俩妹子适合啥工作……”
邵晓东拍拍手,从隔壁的包房走出两个学生妹,相貌清纯可人。
两人身高都在一米七左右,一人黑色一步裙从上到下一体的,大腿光溜溜的没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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