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威严大爷,邢亢,邢斗天。
“你说的朝廷亡了是什么意思?虽说十年前姚文魏替病逝的皇上接管皇权,但原因不是小皇子年幼,不能朝政吗?可在我眼里这依旧是大汉的江山,可如今你说他倒了……”
老李看着邢亢顿了一下,可又转念一想,不对啊,朝廷倒了这天大事你邢亢一言不发,之前人间蒸发了好几天,把闺女丢在家里不管,现在又莫名其妙的穿着一身不知道从哪个坟里刨出来的破烂盔甲,现在还风轻云淡的说着“是啊,亡了”好像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一样,正想着,邢亢发话了。
“前几天打听了许久,说姚文魏骄奢淫逸,不体恤民情,自从他篡位以来,就有大大小小不少的起义军与朝廷产生摩擦,今年四月,在幽,冀,荆,豫四周突然爆发大规模有组织的起义,听说那为首贼人乃是张角,经过数月激战,朝廷义军两股势力不相上下,但兵力悬殊,这完蛋不是早晚的事?前段时间我出去正是为了侦查此事。”
说着,邢亢将刀立在一边,继续说道。
“两股势力摩擦不断加大,朝廷从各地抽兵增员,以致盗贼四起,抢家劫舍,被抢的民众也难以平愤,也跟着去当了贼人,这如此循环,贼越来越多,兵越来越少,所以……”
没等他说完,老李坐起来打断了他。
“先不管别的,你给我解释解释你哪来的一身花里胡哨的家伙事,还有,你就怎么知道这两天要出事呢,难不成,这贼人——与你,有关么?”
“大胆!”
邢亢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不怒自威,隐隐的气场吓得旁边村长一愣一愣的,他轻手轻脚地靠近邢亢,给他递了个座位,又倒了杯茶,又跑到另一边偷摸的对老李指指点点,邢亢的暴脾气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敢跟他吵的就只有老李头,邢亢还嘴笨,还总是说不过他憋着一肚子火,不过好在老邢头生气有分寸,不然几年下来非得给村子拆了。
“两,两位,现在当务之急,不是该套论讨论怎么对敌嘛?你们看,这贼人要来,该如何应对,老弱病残,该怎么安排,老李,不是我说,最近地面上不太平你也是知道的,没事最好,可要真出了问题,不还是得想个应对不是?”
老李头闷哼一声,插着手往那一杵,说话间,只听外面马蹄声音阵阵,邢亢耳尖,以为来了贼人,废话不说提刀便冲出屋去,定睛一看,是十几个朝廷的兵,为首两个斥候,屋里面村庄老李也吓了一跳,还以为真来了贼人,老李从屋里取出茶水,村长去询问怎么了。
“二位少将军,来此破庙寒村有何贵干呢?”
其中一人饮了茶水,从怀中掏出檄文一张,清了清嗓子,念道:
“汉室不幸,皇纲失统,今,张角引黄巾者四五十万四处作乱,聚众谋反,姚后怜惜百姓,不忍强行募兵生灵涂炭,便向各州郡发放兵权,各自募兵以图御敌之策,钦此——”
念完这一张时,原本村长让竹慈叫来的男丁们来的差不多了,淘气他们都到了,听了檄文一想,坏了,这是真要出事,正当另一名斥候从怀里掏出第二张刚要念的时候,只听“嗖”的一声,一只箭矢撕风而过,直接把那斥候的脑袋射了个对穿,这一箭吓傻了在场的所有人,没等反应过来,就看斜对面的林中暗处又发出数只暗箭射死了在场的所有兵士。
后知后觉的邢亢才反应过来,这是来了敌袭了!他连忙命令刚到广场的男丁们
“大家快去躲避!能打的去拿家伙!”
可话没说完,林中又出一波暗箭,直接射死了广场里的大半男人,随着箭矢出来的,还有几百个头裹黄巾,手持着铁剑弓弩的贼人。
邢亢虽然穿着铠甲,那但铠甲也有些年头了,他还是身中了几箭,直刺肌肤,可眼睁睁看着生活了这么多年的相亲们被乱箭射死,邢亢是怒发冲冠,瞪圆怒眼,挺起虎背熊腰,提起一百八十斤阎罗大偃月,冲着贼人大喝道:
“呔!大胆的贼人啊,敢射杀我十年乡亲,看我今日不拿尔等的狗头祭天!哇呀呀呀呀!纳命来额啊!”
话音未落,老将军提刀便出,刀法娴熟利落,左右冲突连斩数人,身后老李怕邢亢有危,向远处吹一细长口哨,只听一阵马蹄声从不远处传来,头至尾长丈二,蹄至背高八尺,一身亮红的皮毛如熊熊烈火,乌黑的铁蹄踏在地上是塔塔直响,飘逸的鬃毛上挂着一个木牌,上刻着“右将军邢亢”字样,这马乃是绝世宝驹,踏炎赤兔。
赤兔一阵嘶鸣冲入敌阵,老将军纵身上了马,横刀立马是威风凛凛,正战着,身后出来一高一矮两员小将,一个挥着梨木铁头枪,一个舞着月牙青龙戟,那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村里的淘气与竹慈,二人自幼随邢亢习武,早已是一身本领,这兵器还是邢亢去年生日高兴时为二人所铸,以防身用,没想到今天倒是派上用场了!
两员小将一个骑驴一个骑马,舞着兵器冲入阵中左右冲杀,几进几出杀得敌军溃败而逃,没等几人心喜,就看村口不远处勒马赶来三将,身后乌压压一片敌军,为首的那人提枪指向邢亢,对着身后众军大喝道:
“想不到如此山野小村有此等人物,谁敢擒之!”
“小将王虎愿往!”
话音未落一将拍马便出,挺枪纵马直取邢亢,邢亢见状纹丝未动,只见身后淘气持枪拍驴便出。
“师傅勿动,看我淘气去取他首级!”
淘气骑驴杀出,与王虎交相斗,不三合,一枪刺中王虎心窝,淘气夺了战马战甲便回邢亢身边,看敌阵首领气的是咬牙切齿,身旁一将见状从身后取出双刀,拍马便出。
“呔!贼将纳命来!你张四爷爷在此!”
邢亢只是一笑,身旁竹慈挥戟便出。
“让我来会会你!”
二马还未碰头,张四被竹慈直接拦腰斩断,身后淘气也拍马舞枪,二人又进敌阵冲杀几回,威风凛凛,有诗赞之曰:
“二将龙虎枪戟长,扶保战国称帝王,踏破铁蹄飞万里,长戟寒枪虎龙将!”
淘气竹慈正战着,那贼将早已跑致军后,拉弓立箭一箭直中邢亢心窝,没等邢亢反应过来便应声倒地,那边二将见师傅落马,着急去救,却被那贼飞锁网住,二人挣脱不得是双双落马,生死之间,只听军后一人笑道:
“喂喂!以多欺少还暗箭伤人,你还配做什么男人?”
没等那贼反应过来,便被一枪刺穿,众军回头看去,只见是一员小将,身高七有余尺,发中一缕红毛随风飘摆,生得英俊脸庞,面俊如雕,两道淡眉提起精致凤眼,薄嘴淡唇说话露出皎月白齿,气宇轩昂,有英豪之资,挺枪勒马,手持着一杆虎头霸王枪,身披着精铁环身铠,身躯凛凛,威风堂堂。
那小将舞枪大笑,好似眼前众军如草芥一般,淘气竹慈眼看来人救援那是连呼救命,董桀笑过直接狞起面目,低声颤道:
“在下董桀董战国,这将是你们生前听到的最后一个名字,渣滓们把他死死的刻在心上然后准备受死吧!”
老将未动暗箭穿战甲,遇贼千百董桀初登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