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丫头,你是我没用,我不行了,嗯?”北堂无介带着磁性的声音,闯入南宫琉璃耳朵里。
她小声嘀咕着:“本来就是,兔子又不是他去抓,烤兔子的也不是他,他做的是最轻松的。”
可她俨然忘了,北堂无介不去是因为要保护她。
让她一个人和下人待在一起,这不符合规矩,那下人也不同意他更不会同意。
不让下人去,那主仆之分,又怎么体现。
更何况,他的人岂会这般没用,连抓点吃都不行。
结果,却让这丫头对自己产生了质疑。
“丫头,我行不行,有没有用你不是已经试过了。”北堂无介一点点靠近南宫琉璃身边,再她耳旁轻轻说着,嘴角却微微上扬。
试过了?!这东西还能试的吗?
南宫琉璃一脸疑惑的注视着他,这人是欺负自己不懂吗?
仗着他比自己多活了几年,多吃几年的白米饭,还是多吃几年的盐,所以才如此忽悠她吗?
小厮一旁半解不解的,这两人说的是不是同一件事?
主子眼中有些不一样的东西,那是一种看女人的眼神。
刚刚这公子说主子没用,主子不行,主子的眼神就不在平静了。
主子虽然只是微微就票了他一眼,不过,他感到浑身不舒服,只想逃离这两人。
奈何这兔肉还没有烤熟,不然他可以连兔肉的不要。
“如若不然,丫头可以再试一次,这事也就丫头一个人有这机会知晓,恐怕再无人知晓了。”
北堂无介面露微笑笑中却带有一丝丝邪气。
这丫头,是他的人,一个他之前不愿承认,而现在却不知道该不该承认的人。
或许,他们之间也就这样了。
只要丫头愿意,他可以照顾她一辈子,而自己也可以不娶。
他不知道何时放下,只有放下他才有资格拿起。
这丫头,他想拿起。可是他已经没资格了,在丫头心里自己只有伤害她的份。
“什么我一个人知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这是他自己的事情,和她一点关系的都没有。
北堂无介却挑了挑眉,“丫头,这事儿会像你证明,如若你愿意我可以只向你一人证明。”
不过,恐怕这个事是不可能了。
要真是如此,那他真的就无法弥补对她曾经的伤害,反而会加重。
如此一来,这丫头会是有史以来,第一个让他为难的人了。
他现在还放下那人,可也不能保证放下了以后,就会喜欢上丫头。
他不仅丫头这关过不了,连自己心里这关也过不了。
遇上这丫头,好多事情都变了。
他只能尽量弥补对她的伤害,让她能一生无忧。
只是两人之间不管是从是从什么方面,都存在着极大的问题。
或许他们之间真的有许多不可跨过的界限。
可偏偏他们却跨过了那条最不可以,最不可能的界限。
而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会如此纠缠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