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又问了一边:“你知不知道厉承衍去哪里了。”
“厉先生出去了,好像去见一个姓裴的。”米戴终于回答道。
“啊,他去见裴挚了?”乔宁惊叫起来。
米戴皱着眉头问:“怎么,你该不会认识那个姓裴的吧!”
乔宁急道:“认识什么认识,我也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厉承衍怎么可以这样,去见裴挚也不带我一起去。我也很着急的,他也真是的,至于因为生气连正事都忘了吗?”
“生气?你也知道厉先生生气了。”米戴冷哼说。
乔宁这时候总算发现米戴的不对劲了,她扭着头疑惑地看着米戴问:“米戴,你不会也生气了吧!”
米戴冷哼说:“哼,当然生气了,为什么不生气。”
乔宁想到自己一声不响地离开,厉承衍肯定责怪米戴的。于是便连忙道歉说:“米戴,对不起,我是有迫不得已地苦衷。”
“苦衷?乔小姐,拜托你能不能长大些,能不能成熟些,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能不能为别人着想一下。你有苦衷,那别人就活该为你背黑锅,为你着急,为你心力交瘁吗?”米戴冷笑着问。
乔宁脸色一僵,表情也很不好看。
她抿了抿唇说:“我知道我这次做的事情让你受委屈了,你是负责照看我的。可是在你的照看下,我却跑掉了,厉承衍一定很怪你。你放心,等他回来后我会跟他解释的。但是这次的事情我真的有迫不得已地苦衷,你没有做母亲,你根本不知道我的痛苦。当我知道孩子有消息的那一刻,别说是去找曾邵溢,就算是去龙潭虎穴我也毫不犹豫。”
“孩子?还真的是孩子的原因啊!”米戴冷笑说。
“除了这个原因,你觉得我还会有其他原因跑吗?又不是之前的状态。”
“好,就算你有这个迫不得已的苦衷。但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告诉我们也不至于让你落入那种人手里,也不至于……也不至于你被人欺辱,让厉先生那么痛苦。”米戴想起厉承衍所要承受的委屈,就心疼的无以复加。
不过她没有说的太直白,乔宁以为她所说的欺负只是单纯的被猥亵。于是还反倒安慰米戴说:“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都不在乎,你又何必在意。”
“你不在乎?”米戴冷笑:“呵,乔小姐,你还真是心大。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女人会很保守,没想到这么开放。可是你不在乎,那你有没有想到厉先生的感受?厉先生那样的人却要承受妻子被侮辱的痛苦,他会有多难过?你有没有考虑过厉先生的脸面,有没有……。”
“够了,”乔宁生气地打断她的话。
米戴倒是马上闭了嘴,不过却紧抿着嘴唇不说话,眼神怨愤地瞪着她。
乔宁深吸口气冷冷说:“米戴,我知道你一心为厉承衍着想,我可以理解你。就像当年可以理解你为了厉承衍,而对我做的事。可是有些事情你不能因为你自己的个人喜好,就可以颠倒是非黑白,就可以不论对错。我是一个母亲,我为了救自己的儿子做出牺牲又有什么错。如果厉承衍真的那么不能接受,他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也可以离开他,但是你没有立场替他指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