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许上药。”
“老爷,你这岂不是得要了她的命?”
知县夫人万万没想到徐士高竟然能够狠心至此,连忙想要阻拦的哭道:“她打小就没人动过她的一根手指头,如今都吐了血,不请医问药还饿着,她怎么撑得过去?”
“撑不过去那也是她的命。”徐士高冷冷的看夫人知县面无表情的问道,“她摔掉的那些东西,是你我能赔的起的?”
“.…..”
看看地上,知县夫人心猛地揪紧了,顿了好一会才下了狠心一样的说道:“我带双儿去田家村给她们赔罪去。若是她们不原谅我们,那我们就,就跪在她们面前直到她们原谅为止。”
“呵,你们这是去求人还是去逼人的?”徐士高闻言冷笑了一声,“你这是怕仇没法结的更深是吧?”
“那我们该怎么办?这些,这些就是把咱们的家底都掏空了也赔不起啊。若是非得要赔就只好朝着今儿来赴宴的那些人借些,也不知道能不能凑齐?”
知县夫人看一眼惊恐的就连哭都不敢哭出声音,只敢默默流泪的徐思双,忍不住的悲戚道:“我们哪儿能知道她们竟然还有那样一层身份?若是知道我把她们给供起来都成。这下可怎么办?她们说明日就去京城了,这会儿,这会儿咱们若是不耽搁或许赶得及?”
“这些至少值五六万的银子,咱们凑,得凑上十万才行。”咬了咬牙,徐士高问:“你那现成的有多少?”
“只有三万。”
知县夫人知道这不是藏私的时候,也不敢隐瞒,肉痛的说道:“今儿来赴宴的那些人,庞家和赖家都是大户,尤其是庞贵,让他拿出三万的银子应当不难。你派人气去敲打一下,许是五万的银子也能拿到呢?还有赖家,不说多,两、三万的银子总该有吧?另外别个也得让他们一家至少拿出三五千的银子来。”
银子太多,知县夫人再也不提“借”的话,想着她们今日也都在场,理所当然该给一份银子。
这想法同徐士高不谋而合了,不过他想的更细致,沉吟一下说道:“庞家就别想了。”
“为什么?那庞贵明知道田福娘是护国长公主丢的明珠郡主,却连告诉我们一声都不曾。还有那洪喜兰,只怕是也知道田福娘的真正身份的,偏还有意在咱们家的赏菊宴上故意为难她们母女,这才害的我们把人给得罪死了。”
忍不住牙齿咬得咯咯响,若是这会儿洪喜兰就在面前,知县夫人简直能活撕了她。
她恨声道:“若不是她,我们早就高高兴兴的收了这些礼,同她们结交了,那还会有后来的那些事?她害了咱们难道让她那个舅舅庞贵赔些银子都不成么?”
“我看你是真糊涂了。”
徐士高看还在那咬牙切齿的自家夫人,气的骂道:“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那庞贵的背后是什么人?他有银子那就都是他的?他不过就是过过手罢了。你是吃了狼心豹子胆了,敢打那位银子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