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接触,这会儿仿佛更紧张,更不敢看她,只是胡乱的点头附和。
赵果儿稍稍一想,就知道娘亲八成是已经先同生父谈过,不然他不会是这样的。
看一眼之前忽略的,追云和追风身边多出来的那两只,只有脖子附近有一圈白色,其它地方都是黑色的黑鹰。
也没顾上多问那两只是哪儿来的?赵果儿就跟着田福娘和阿虎、田有根、雷靖往山洞里走去。
先前进山洞的时候,赵果儿就察觉到洞里应该是另有洞天。
果然,走进去在田福娘打坐的石床转角她就看见了一块有大约一亩地大,有果树有菜蔬和一条由上而下水流的露天“内院”,那儿的空地上此时也生了一堆火。
几人围着火堆坐下来,不等其他人开口赵果儿就看向阿虎直接说道:“我已经知道了您才是我爹。这么多年,您一直都看着我和娘亲在严家吃苦被错待,为何不带着我们离开呢?哪怕就是想办法让别人告诉我们真相,然后先让我假死,再让娘亲和离我们一家三口离这远远的,不也能够团聚了?”
“你,你也知道了?”
阿虎垂着脑袋一点儿都不敢抬头看赵果儿,闷闷的说道:“当初,当初你还没出生的时候,那姓严的让我拿你们和我自个发誓。我,我这个还没什么,心里就是怕你们会应了誓。我,我也真没想到到最后他们一家竟然会那般恶毒,竟然想用刘麻子来害死你娘不算,还要彻底的毁了她的名声。”
悔恨的,阿虎眼睛里泛着水花哽咽道:“偏偏那会儿你们最用得上我的时候,我不在。幸好有你,不然……”
之前就已经后怕过一回了,再说起来阿虎还是后怕不止。
他捏了捏拳头,恨恨的咬牙切齿道:“都怪我,太不知道变通了。也怕你和你娘不愿意跟着我走,更怕你们跟着我还是得吃不少的苦头。顾虑太多,差点就害死了你们。如今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我就不用再顾忌那姓严的。明日我就找他去,不把他丢进虎群里解一解我多年的恨,我,我往后就不姓赵。”
“爹,那姓严的暂且不能死,您只偷偷的去教训他一顿就行了。”
那么巧,自己的生父竟然也姓赵?
赵果儿脑海中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不过并没有太在意,也没有马上就追问。只对他认真道:“我知道您心里气不过,但他若是这会儿死了那可就太便宜他了。您真想出气也不难。他是个读书人,最怕的不就是身上有伤疤不全乎么?”
“你的脸?”
没想到赵果儿竟然会这么自然的就叫自己“爹”,阿虎只自以为自己听岔了,猛地抬头看她,第一次正视她,也格外清晰的看清楚了她的脸。
然后他的眼晴被定在了赵果儿额头上的伤疤处,哪怕是那伤疤已经淡的快要看不出来,但是他还是惊了一下,等知道这伤疤的来历,阿虎眼泪猛地往下掉,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当着众人的面哭的是稀里哗啦,怎样都止不住。
等好不容易止住了,他脸上闪过狠厉:“我暂且饶放过他一命,不过得先让他受受这脸被火烫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