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渠胖头没有了动静,我连忙趴在渠胖头跟前去瞅。
只看了一眼,我顿时就瞪大了眼睛。
只见这渠胖头浓眉紧锁,紧咬着后槽牙,一张大脸之上变得煞白。
那副模样看起来,也不知道他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玩意儿。
“赶紧的醒醒!”
我再次加重语气向着渠胖头低喝道,与此同时,我伸出手掌不住的在他的脸上拍打着。
然而,结果却还是一样,我这连拍带吼了半天,却根本就看出这渠胖头有醒转的迹象。
“虎蛋!虎蛋!赶紧醒醒!”
见渠胖头没有反应,我这心中更是着急,一边回头盯着那道侧门,一边转而又拍打轻唤起身体另一侧的陈虎蛋来。
可是,和渠胖头一样,在这陈虎蛋脸上拍打几下之后,也没有见到陈虎蛋醒过来。
我这探头仔细一瞅,不禁又是一愣。
敢情这陈虎蛋竟然和渠胖头也是一样的,同样眉头紧锁,牙关紧咬,脸色也同样的白的吓人。
陈虎蛋和渠胖头的这般模样,像是两个人都梦到了同样可怕的东西似的。
“妈的!”
看到此景,我不由得出声暗骂道,再向对面一瞅,那面对着我躺着的茉莉,同样蛾眉紧锁,没有醒转的迹象。
而白依则背对着我,看着也没有任何起身的样子,至于陈教授,则还没有从那爆炸冲击波中醒转过来。
一霎那,看着石室之中这几个除了呼吸再没有任何动静的人,我竟然开始不知所措起来。
尤其是从那侧门之中发出的好听的女人笑声又越来越近,越来越为清晰。
这笑声很清楚的告诉了我。
发出笑声的人正在从那深不可测的长廊之中在渐渐的向着侧门口处接近着。
“妈了个巴子的!”
眼瞅着,那笑声距离石质的侧门越来越近了,我终于是再次低喝一声,紧接着一把抓起渠胖头放在头侧的强光手电,又抽出腰间的短刀,蹦起来几步就跳到了侧门旁边。
紧贴侧门旁边站定之后,侧门之中的那清脆的女人笑声听起来是更为的清晰了,那种感觉仿佛就在我耳边响起一般。
这种感觉让我不由得怒目圆睁,手中短刀握得更紧。
可突然地,从那侧门之中发出的清脆女人笑声停止了,仿佛一下子消失了一般。
这突然消失的笑声,却并没有让我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
相反的,在我看来,笑声的停止很可能意味着在那长廊之中的正主要破门而出了。
此念让我握着短刀的手心竟然在这寒冷环境之中冒出了冷汗。
我握着刀把的手是那样的用力,以至于整条胳膊都在微微的打着颤。
我贴在侧门旁边,扭着头全神贯注的盯着石质的侧门,准备着里面的东西一出来后,就从旁边出其不意的给狗的来上一下。
然而,我这全神贯注,浑身发抖的准备了半天,却根本不见那侧门之上有一丝的被推开的迹象。
加上那其中女人笑声已经消失了半天,这倒让我不由得怀疑起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发出笑声的正主儿压根就没打算破门而出,此时已经远离侧门,真的消失不见了?
这么一想,我是不由的脚下一动,脑袋就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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