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崩之后,七人的队伍现在只剩下我和司马二人.
其他的人,包括渠胖头陈虎蛋,我最好的这两个兄弟现在都是生死不明了。
但是,此时的我却出乎意料的平静。
我没有了之前在地下太极宫中,误以为渠胖头身亡时那么的绝望激动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表现的如此的平静,或许这就是一种成熟的表现。
又或者,打心里我不认为渠胖头他们就会这么轻易的挂了,这些人肯定还活着,就在冰隙下方,那黑洞洞的世界里,等着我前去寻找他们。
“咱们下去看看。”
司马一边说着,一边将挂在背包一侧的登山绳扯下来递给了我。
我接过登山绳,将自己的身体和铜索之间做了一个安全扣后,才慢慢的顺着铜索向冰隙深处攀爬而去。
之前那具挂在冰柱上面的女尸,此时也不见了踪影。
刚才那场雪崩引发的山体颤动十分的剧烈,挂住女尸的那根冰柱本身就已经满是裂纹,很可能在刚才的震动之中没有经受住考验,断裂后将那女尸也甩进了冰隙深处。
二人顺着冰冷的铜索缓慢的向着冰隙深处爬去。
冰隙之中的温度相当的低,似乎比外面还要低上不少,即使手上戴着厚厚的防寒手套。
抓着冻的冰凉的铜索向下攀爬之时,仍能感觉到让人忍受不了的寒意从手心直往身体里面袭来。
而且,正如之前我攀爬铜索那样,双腿之间夹住冻的冰凉的铜索,对于男人来说,更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折磨
为了减低这种裆部的折磨,我尽量的将注意力分散开。
我琢磨起了这根铜索的来历。
也不知道这根铜索是何人何事铸造的,不过看样子肯定年代近不了。
这么长的时间挂在这低温的冰隙之中,铜索竟然没有腐蚀断裂掉,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司马在我上方,一边向下攀爬,一边晃着手中的手电在冰隙之中左右照着。
只不过,冰隙之中除了泛着青白之色的坚冰之外,根本就再没有其他的任何发现了。
我一直注意着自己脚下那黑漆漆的空间里,我的视力即使不需要光亮的辅助,在这漆黑的冰隙之中也是完全可以视物的。
只不过,尽管这样,顺着铜索向下攀爬出了十几分钟之后,我依然是看不出这冰隙有见底的趋势。
这么长的时间,我和司马起码已经顺着铜索向下攀爬了三,四十米。
越往下攀爬,我的心中越是如同这冰隙之中的气温一样,变得越来越低。
如此高的距离,那渠胖头和陈虎蛋还有陈教授他们摔下来之后,还会有生还的可能吗
“等等!”
就在这时,我上面的司马突然低声的喝道。
司马突然开口,将我从自己的胡思乱想中惊醒过来。
“怎么了?发现什么了?”
我同样低声的向司马询问道。
“我好像看到了一个人”
司马一边回答着我,一边停下来拿着手电在一侧冰面上方晃动着,看样子是在找他刚才的看到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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