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的清楚,瞪眼向白依不解的询问道。
“这是雇佣兵。”白依一边说着,一边用脚尖点了点黑衣人挽起衣袖的胳膊。
在那个黑衣人挽起衣袖的右胳膊上,有一个看起来像是熊爪子一样的纹身。
“美国黑水公司的垃圾货色。”白依瞥了一眼地上的死尸后,不屑的说了一句。
说完之后,白依转过了头,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满是弹孔的房门之外了。
听了白依所说,我吧嗒吧嗒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原以为这下子干掉的是个日本杂碎呢,可没想到竟然会把山姆大叔的人干掉了。
不过,这美国佬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老实在家里呆着反恐,非跑这么老远给日本杂碎卖命,死了也活该。
“管他是什么垃圾呢!”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挂在尸体上的长枪摘了下来。
“咱们缺枪少粮的时候还全凭他们给咱们送呢!要不说这美国人就是咱老铁呢,解放战争的时候,这美国佬明着是帮老蒋,可最后支援老蒋的美式装备可全落咱们手里了,现在知道咱俩有难了,又巴巴的给咱们送装备来了,咱也甭客气了,都笑纳了吧。”
一边说着,我将摘下来的长枪递到了白依手中。
“这东西我用着不熟,还是你来吧。”
说完,我又弯腰从尸体上解下来两个手雷,顺手又把插在尸体弹夹包里弹夹取出来递给了白依。
“这东西我拿着。”我扬了扬手中的手雷对白依道。
“这东西咱玩儿过,起码知道怎么能让它炸响了。”
我对枪支这东西确实不熟悉,只是在地下太极宫中的时候,使用过雷明顿散弹枪,也扔过手雷。
这把缴获的长枪我连什么型号都不知道,还是交给白依使用的妥当。
我话音刚落,就听到房门外面突然响起了一个女声。
女声说的是相当标准的汉语,其中还带着一丝京腔。
“里面是赤背寡妇吗?真是的话,就出来打个招呼吧,咱姐妹俩可有日子没见着了,怎么也得出来多亲近亲近啊。”
这种场面说出这样的话的人,肯定就是那个领头的黑衣女人了,不过听她这说话发音,敢情这娘们儿也不是日本人?莫不成是个中国人?
而且
这赤背寡妇正是白衣的绰号,听这黑衣女人话中的意思,难道说她和白依还是认识的?两人还是老相识?
房门外面的女声一停,就听白依嘴里一声冷哼,开口回道。
“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骚狐狸,怎么今儿没给你主子卖骚去,跑这儿得瑟个什么劲儿?听姐姐一句劝,赶紧的回去吧啊,再晚了,小心走不了!”
白依说出这话,让我顿时眼前一亮,没想到啊,这小娘们儿的嘴皮子也蛮溜儿的,损起人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哟。”
我这心中正感叹白依这嘴皮子够损之时,就听门外的那女声再次响了起来。
“敢情真的是白妹妹在里面啊,瞧这儿事儿整的,不过我刚才看见里面不止白妹妹一个人在啊,好像还听见有了男人吼叫的声音,这白妹妹和男人跑到这荒郊野外拆迁的楼房里是要做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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