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一郎是吧,你为什么要伤害籏本豪藏先生?”
籏本一郎看着天花板,没有说话,整个人就像没有生气的玩偶一样。
籏本麻里子连忙替儿子辩解道:“警官,冤枉啊,我家一郎怎么会伤害爸爸啊,他从小就胆子很小,连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呢。”
说罢,她示意籏本北郎也开口。
籏本北郎连忙道:“就是啊警官,一郎他压根没有伤害爸爸的动机啊。”
一旁籏本秋江道:“怎么没有啊,麻里子姑妈,你忘了一郎之前将获奖的画作拿给爷爷看,但是却被爷爷撕碎了,还好生嘲讽了他一番呢。”
“闭嘴!”籏本麻里子狠狠的瞪了籏本秋江一眼,她挤出了一点笑容,勉强的说道:“警官先生,我爸爸脾气很倔,他只是不喜欢一郎的画罢了,一郎还不至于为了这点事杀人。”
说风凉话不嫌事大的籏本秋江道:“怎么不至于啊,爷爷一向不喜欢一郎学画画,一郎精心准备了很久,终于在比赛中得奖了,兴冲冲的将自己的画作那给爷爷,他大概觉得这样能扭转爷爷的想法,但是他没有想到爷爷将他视若珍宝的画作给毁掉了,这就是将他的梦想撕碎了踩在地上,这对一郎来说是何等的痛心啊。对了,祥二叔叔,这样的感觉你也有过吧。”
籏本祥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牵扯进来,额头上青筋直跳,大声道:“秋江,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目暮警官点点头,道:“动机是有了,证据呢?”
原直人从口袋里取出一只透明的证物袋,道:“这个是我在现场找到的面包屑,上面不仅沾着籏本豪藏的血,还沾着一些木屑,可见这不是正常食用的面包,而是在绘画中充当橡皮擦的面包。而船上这么多人,恐怕只有籏本一郎先生这位美术生身上会沾着这样的面包屑吧。”
服部平次补充道:“更为关键的是,当时我和直人就在隔壁的房间,我们听到了动静便立刻打开门,便看见籏本一郎先生在擦拭地上的血迹,旁边是沾血的菜刀,他听到动静就跑,但是他怎么跑得过我的呢,我三下五除二就将他抓到了。喏,刀在这儿,应该能够从上门找到籏本一郎的指纹。”
服部平次终于如愿以偿的将用毛巾裹住的证物拿了出来,他也终于有机会进行案件解说,虽然这个案件没什么好说的,但是之前籏本家的那些人压根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他现在终于一吐为快。
“这样看来,这起案子没有什么问题嘛,就是籏本一郎杀人未遂。不过,原老弟,你和服部为什么会在籏本豪藏隔壁的房间啊?”
“哎呀呀,目暮警官,不要在意细节嘛。”原直人连忙打个哈哈想要糊弄过去。
目暮警官斜眼看向他们,道:“我看是你们没有编好吧。”
“呵呵……”原直人装傻中。
至于服部平次,他抬头看向天花板,似乎在研究天花板的花纹和材质,至于那个胖胖的目暮警官说了什么,谁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