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听闻庆阳公主前两天又病了?”
公孙明看了一眼时芙昕,没想到她会拿母亲的病情说事,点了点头:“嗯。”
时芙昕:“心疾可不好医治,即便喝药稳住了病情,可时间长了,还是会导致心力衰竭。”
公孙明看着她:“六姑娘到底对我母亲的病情很了解嘛。”
时芙昕不置可否,笑问道:“公孙公子可听说过赛华佗?”
前一刻还淡定自若的公孙明,听到赛华佗三个字立马神色一振,脱口就想问时芙昕是不是认识赛华佗,可一想到时芙昕面临的情况,话到嘴边不由变了变。
“当然听说过了,赛华佗医术高超,京城不知道的人估计没几个吧。”
顿了顿,公孙明面露遗憾:“可惜,那赛华佗从去年开始,就不怎么接诊了。”
时芙昕笑了笑,取下腰间的荷包,拿出了一块木牌,木牌正好刻着‘赛华佗’三个字。
公孙明见了,心跳加快。
赛华佗的接诊规矩,他早就打探的清清楚楚。
赛华佗刚出现在京城的时候,看病的人多出些银子,赛华佗还会优先考虑,可时间没持续多久,赛华佗接诊就完全看心情了,毫无规律可言。
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只要得了‘赛华佗’木牌的人,去赛华佗居留下求诊消息,事后都会得到诊治。
而且他还打听到,赛华佗两年前就给一个老农医治过心疾,那老农都六十多了,被医治好了后,如今还天天下地干农活呢。
公孙明刚想询问时芙昕木牌怎么来的,就听时芙昕问道:“公孙公子可定亲了?”
公孙明激动的心瞬间冷却,看着时芙昕,沉默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没有。”
时芙昕也不墨迹,直接问道:“公子觉得我怎么样?”
公孙明有些叹服时芙昕的直接,看了一眼‘赛华佗’木牌,算是知道她的筹码了,也确实是有些心动。
对于时家六姑娘这个人,他并不讨厌,但是......
公孙明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倩丽的身影,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时六姑娘的意思我明白了,但是我的亲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
时芙昕把玩着木牌,没有错过公孙明眼中的意动:“当然,婚姻大事嘛,自是要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
时定浩见两人说得差不多了,立马笑着说起了其他,将先前包间里略显凝滞的气氛打破。
三人没有多呆,喝了一壶茶,就各自离开了。
出了酒楼,时定浩和时芙昕没有立即回府,而是去了红颜笑总店。
“姐,你说公孙明会答应吗?”时定浩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时芙昕摇头:“不知道。”她心里也不敢确定。
时定浩犹豫了一下:“要是他不答应......怎么办?”
时芙昕:“那就找下一个人。”
时定浩刚想问时芙昕还看上了谁,红颜笑到了,两人进了店,就看到了穿着常服坐在店里的太子和韦逸晨。
看到两人,时芙昕和时定浩脸上都没了笑容。
不想打扰到其他客人,时芙昕带着太子和韦逸晨上了二楼,让时定浩招呼韦逸晨,时芙昕将太子带到了包间。
不等太子开口,时芙昕就先说道:“太子,让我入东宫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不给人做小。”
太子眉头拧了起来:“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时芙昕:“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能入东宫了。”
太子默了默,用哄后院妾室的语气对着时芙昕道:“我知道你是个骄傲的,可是我贵为太子,做我的妾室和做其他人的妾室可不一样,不会辱没你的。”
时芙昕嗤笑出声:“做小就做小,有什么不一样的。”
从来都是旁人迁就自己,见时芙昕再次给自己没脸,太子觉得有些新鲜,但更多的是气愤,不过还是耐着脾气道:
“时六姑娘,你之前的名声已经被柳家抹黑了,好人家是不会聘你做正室的。入东宫,孤给你良娣之位。”
时芙昕心中冷笑:“我能不能嫁入好人家就不劳烦太子操心了,至于太子的良娣,还是另选他人吧。”
见她如此油盐不进,太子也不想好言好语了,冷声道:“你是孤看上的人,你觉得还有谁敢娶你吗?”
“孤今天把话放在这里,你只能入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