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独美,被磨的泛光的铜钱微微反射着朦胧的月光。
以因果之力探寻,上面裹满了五颜六色的因果线;不过看起来都比较模糊了,也许再过上几日,这些因果线就会消失殆尽;这些因果线都是这枚铜钱曾经的主人留下的因果牵扯。
不过此时铜钱上还有三根粗壮显眼的三根因果线紧紧的缠绕着;两根黑色,一根白色;白色是宋易自己的,而那黑色就是两个猎人反噬宋易而缠绕上的。
不过就在此时,黑色因果线突然嘎嘣一下断掉了;转眼间,铜钱上的黑色因果线就消失的无影无终了。
宋易知道,那两个猎人死了;所谓人死债消,没了牵扯,也就反噬。
宋易长叹一口气,欲望、无知;是会一步步将人推进万丈深渊,让人到死都不明白其实是自己杀了自己。
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花广潜站在凉亭外,伸腰深吸一口气道
“天气不错,咱们出发吧!也不知道还有多远的路;那安大司主也不知道脑子犯什么抽,非要搞什么集会商讨,一天天商讨个鬼啊!我这么远,他考虑过我的感受没有啊!”
不理会花广潜的腹议牢骚,宋易几人收拾好行李,熟视无睹的经过他身边,千万别搭理他,几人深知发起牢骚来的花广潜啰嗦的烦人。
安宁县往南一直走,过了漓江;去重楼府的路就没那么坎坷了。
西游记里关于通天河的描述是
"经过八百里,亘古少人行,茫然深似海,一望更无边。"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世界大的没边的缘故,这漓江是飞鸟难渡,游鱼难临;更别提在这漓江上架桥。
看着隐隐约约消失的江对岸,宋易很惆怅;因为他从小晕船,凡人面前不显圣,这是规矩,也是修行;宋易不明白这两点有什么联系,飞过去不好吗?
这湍急的水面,看的让人直发晕。
“没船吗?”
“有,估计这里不是载客的渡口吧!随着上游走走吧!也许就能找到渡口了。”
大约走了一里多远,转过一个弯;宋易就看见了一个十几条小船停泊的渡口,不过奇怪的是渡口并没有要渡江的人,空空荡荡显得很荒凉。
几人靠近渡口,发现连许多船都没有船夫;就只有十几条空荡荡的小船在江里随波摇摆着。
宋易几人相视一眼,花广潜突然问道田浪;“田兄,你会驾船吗?”
田浪一脸茫然,显然,他不会。
“还是我和田司主带你们飞过去吧!总不能被困在这里过夜吧!对面就有村子,难道你们还想在野外呆一晚上?”
没人,宋易很高兴,终于不用坐船了;顺势就提出了飞过去的想法,飞多好啊!又快又安全。
花广潜沉默了一会儿,正要被迫接受这个提议时;一艘小船的乌篷里传来一阵咳嗽声。
有人
花广潜靠近那艘船,拱手礼问道:“船家,请问能载人过江吗?我们想过去对岸。”
等了好一会儿,乌篷里才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一位头花花白,佝偻身形的老头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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