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啊!命中注定的东西是无论如何都躲不开的,宋易没想到,其实衣白白这些年一直关注着田浪,对于他成为顾安县司主,前往重楼府;她都知晓的一清二楚,所以这次衣白白其实是专门等田浪上门,就算宋易将概率算到亿万分之一也躲不掉衣白白亲自前来了。
这不,在宋易等人面前出现一条大河时,桥对面已经候着一大群五颜六色的人了,人群中拜放着一张华丽夸张的巨大软轿。
宋易的目力很清楚的看着软轿上躺着一个二八白衣少女,少女手里捧着一卷书,气质和身边一群凶神恶煞的匪徒格格不入,倒是抬轿的四个少女看起来比较和谐了;当然,站在队伍最前面的那个鼻青脸肿的和尚也有一丝面熟。
宋易能看清,田浪自然也能看清;田浪跳下马车屁颠屁颠的朝桥对面快步小跑了过去,朱山驾着车带着几人跟在了田浪身后。
见田浪过来,围着软轿的匪徒让开了一条道;然后又将宋易等人拦在了外面。
田浪噗通一声跪在了软轿前,脸上挂着掐媚的笑说道;“干娘好,干娘还是那么漂亮动人,倾国倾城的美貌一丝都没变,您老人家怎么出来了,我正想上山亲自给干娘您请安呢;这不是巧了嘛!正好遇见干娘你了。”
“哼。”
一声不满的娇气软糯的冷哼声从少女嘴中哼出,“小浪子啊!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界吧!过了桥,翻过身后这座山就不是你干娘我的地盘了吧!怎么?你想去干娘死对头手里去拜访老娘我;还是你认为老娘年纪大了,容易蒙骗了?”
“绝对没有这意思,干娘你听我解释。”田浪一本正紧的开始准备狡辩,衣白白挥手打断了田浪准备好的腹稿。
“行了,你个小东西心里怎么想的我还不知道?你也不用狡辩了,老娘懒得听你那些糊弄我的话;再过五天就是老娘我六十大寿了,所以这次无论你有什么重要的事,都得给老娘祝完寿再走;你师傅那老东西我找不到了,你个小东西再跑,老娘就打断你的腿。”
“哎呀,干娘;小浪子怎么可能错过干娘您大寿这么重要的日子,您放心,就算天大的事我也给您放一边,你大寿才是最重要的嘛!”田浪让人恶心的撒着娇哄着衣白白。
看着衣白白的容貌,宋易心里蹦出一个词来‘天山童姥’;你这马上就过六十大寿的人了,长着一副二八年华小姑娘的容貌,被一脸痞相二十五容貌的田喊做干娘;这合理嘛?
不管宋易怎样腹议,衣白白和田浪上演着一副母慈子孝的和谐场面,至于其他人,见怪不怪了。
“干娘,我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好朋友。”田浪拉着花广潜就往衣白白身边凑。
“好了,我累了;回吧!”
四位少女抬起软轿仿佛轻如无物,飞快的离开了;一众匪徒也快步跟上,留下一脸懵逼的花广潜和不好意思的田浪。
“那个,我得罪你干娘了?”花广潜扭头看着田浪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田浪:“应该没有吧!大概是我干娘真的累了吧!”
花广潜:···
宋易:···
朱山、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