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也是别人难以企及的高峰;后来;山塌了,成了一堆乱石;但我从未放弃努力将自己拼凑起来过,虽然还未成功。
一回到平妖司大门时,花广潜就发现了不对劲;自己这小院儿什么时候这么热闹过啊?门前一排长长的锣鼓队伍,还有一群丫鬟仆役恭恭敬敬的候在大门前。
什么情况?
花广潜满头问号。
背着宋易的朱山同样疑惑,“这位大人排场不小啊!”朱山默默的想着。
花广潜带着疑惑东瞅西瞧的看着两边的“豪华”队伍进了小院儿。
一进小院就看见一个高瘦华丽着装的青年男子对这颜亦月大献殷勤的讨论着什么,惹的颜亦月不停的捂嘴直乐。
花广潜那个怒啊,那里来的小瘪三;抢食儿抢到自己身边来了,还有王法吗?还有规矩吗?
“呔,哪里来的登徒浪子,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本大人的人,找死。”
花广潜一声怒喝,飞身就是一脚朝那男子屁股踢了过去。
男子闻声转身直面花广潜,轻轻侧移躲过了花广潜‘阴险’的一脚。
待花广潜看清那男子面目后,仿佛踩着狗屎一般的嫌弃恶心表情浮于脸上。
“艹,怎么是你,你怎么来这个地方了。”
还未等男子出声,花广潜像想到了什么,立马捂着肚子狂笑起来道:“哈哈哈······,你这阴货已经被人挤兑发配到这种地步了吗?哈哈哈,报应啊,报应啊;能把你发配到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看来你在安邑城以无立足之地了,真是天道好轮回,报应不爽啊!”
那穿着华丽,相貌英俊神武的男子一副看待傻子一般的表情盯着花广潜,等花广潜笑完过后才不温不火用带着磁性的声音说道;“花兄,你不是也在这个地方当起了平妖司司主了吗?你这样说好像自己也是同样境遇啊!花兄的确变化之大啊,以前你可不会如此自嘲啊!”
闻言花广潜立马收起了笑抽过去的姿态,冷哼一声看着那男子道;“别给我说这些废话,说吧;你来这里干什么?”
“咦,花兄难道不知道?这火桑县前任县令不是因为妖祸突然暴毙了吗,我就是接管火桑县的新任县令,以后还得仰仗花兄多多协助管理呢!咱们相互协作,相信火桑县一定会欣欣向荣的。”
男子摊开手做拥抱状准备拥抱花广潜;花广潜黑脸向前直接略过那男子向屋里走去,那男子僵在原地有些尬住了,随后又略显无奈的耸了耸肩微笑看着颜亦月和朱山。
“呵呵,花兄还是那么率直,以前我们认识那时候就一直这样。”
颜亦月报以微笑并未说什么,倒是朱山有些局促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刚刚不怎么友好的嘘寒问暖让他知道这个男人应该就是火桑县的新任县令了,而且看起来认识很久的样子;自己身为一个“戴罪”之身,该如何与这火桑县名义上最大的官打招呼呢?而且他看起来还对自己背上的这位‘暴戾’大人很感兴趣的样子。
男子饶有兴趣的围着朱山打着圈,然后停在他面前,抄手摩挲着下巴道;“老丈,您背着这人平妖司铜牌捕快宋易吧!他这是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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