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三、确保明文是有意义的信息,而非胡言乱语。
四、密钥可以简洁地表达。
对于试图破译《伏尼契手稿》的人而言,上述四个步骤是无法逾越的屏障。
就在七年前,伏尼契教授的助手——英国基尔大学的戈登·鲁格也终于宣布:《伏尼契手稿》是一场精妙绝伦的骗局,首要嫌犯是伊丽莎白女王的一名律师,他可能是利用一种“卡登格”,把字母等符号写在方格里,然后用一张有着规则的孔的卡片盖住,把从孔中露出的符号拼凑起来造出假冒的“单词”。
几乎所有过去、现在对这部手稿有着浓厚兴趣的密码学家们,都放弃去破解这种密码文字的时候。
这个有些时候特别古板,甚至有些固执的耶鲁大学符号学教授,却从来没有放弃过对伏尼契手稿的破译工作。
于是,在手稿被黑精灵偷走了之后,面对整天唉声叹气的伏尼契教授,不可避免地出现了这种安慰这位教授的声音:“手稿根本就是伪造的,那只是一堆毫无意义的符号。”
我虽然很敬佩伏尼契教授的执着,但也渐渐受到其他人的影响,认为手稿的文字破解与不破解。
其实,并不重要。
如何鉴别一组符号是否包含信息,是知识研究中最令人头疼的问题之一。
如今,就连那本记载符号的手稿都被黑精灵给盗走了。
这已经从一个特别头疼的问题,升级成为了一个——未解之谜。
这样以来,伏尼契教授离破译手稿的希望也就越走越远了。
“没有其他的拷贝版本吗?”我问。
“没有。”教授沮丧地说。
“伏尼契教授,我现在相信您的那部手稿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呵呵,现在,晚了。”教授苦笑道。
“我们还能找到。”
“是吗?我可不那么认为,你也不用来安慰我。”
“我想葛里菲兹先生可能留有这份手稿的拷贝。”
“他?是的,我的确把手稿交给他的科研小组鉴定过,但……”
“葛里菲兹先生,他当时并没有把这份手稿当一回事,恐怕他是不会无缘无故为一份破手稿留备份的。”
“他和您说过对手稿的看法?”
“是的。”
“那他是怎么看的?”
“葛里菲兹先生很保守,他认为伏尼契手稿若不是极为罕见的密码或奇怪的未知文字,就是个精心设计的骗局。”
“他有帮您作过破译吗?”
“有。”伏尼契教授说,“不过,这个被其他人看作天才的小伙子,也失败了。不过失败的倒是很华丽。”
“华丽?”我疑惑道。
“葛里菲兹先生认为伏尼契文的特征与人类语言不一致的说法,有大量的语言学相关专门知识做为后盾。这个结论看来相当可靠,因此我也有段时间改变了自己的方向,进一步研究骗局说。那些大多数研究过伏尼契手稿的人认为伏尼契文十分复杂,不可能是骗局。但这种说法只是单纯的想法,没有实际证据。没有专家研究过如何摹写大段中世纪密文,因为要找到真实文字的实例都不容易,想要找出假造的文字就更难了。”
“骗局说,有证据吗?”我问。
“没有证据,只是有人试验出了制作出伏尼契文的方法。”
“方法?”
“是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完全可靠。”
“是什么样的方法呢?”
伏尼契教授用他那僵硬而又古板的声音,回答道:“曾经有几位研究人员,包括巴西坎皮纳斯大学的史托非等,曾经怀疑伏尼契手稿是以随机文字产生表制作出来的。这种表中列出了字母或音节,使用者选择一连串格子(可能是掷骰子决定),将格子中的字母或音节组合成一个字。这种方法可能产生伏尼契文字中的某些规则性。在史托非的方法中,表中第一栏是qo等只会出现在前缀的前缀音节,第二栏是chek等中缀(出现在字中间)音节,第三栏为y等后缀音节。依序从每栏选出一个音节,就可造出具伏尼契文特征的字。某些格子可能是空的,这样就可以造出没有前缀、中缀或后缀的字。”
我听完,问道:“这么来说,教授您其实也已经默认了这种制造出伏尼契文的方法吗?”
伏尼契教授绷着脸说:“没有,我是不会同意,这种极度不负责任的说法的。”
“不负责任?”我困惑不解地问。
“这种方法,是可以模仿出音节的特征。”伏尼契教授振振有词地说,“不过伏尼契文的其它特征就没这么容易仿造了。我举个例来子说吧,有些字母很常见,但极少连在一起。转写为a、e、l的字母很常见,al的组合也常见,但el的组合就很少。透过表格随机混合字母无法做出这种效果,因此史托非等人排除了这种方法。真正的关键是‘随机’。对现代的研究人员而言,随机是非常宝贵的概念。但手稿写成之后过了很久,这种概念才发展出来。中世纪的骗子很可能用不同的方法来组合音节,而这种方法在严格的统计定义上并不是随机的。”
“随机……随机……”我若有所悟地重复说着这个词,接着问道,“您以上所说的这些,葛里菲兹他也知道吗?”
“我和他谈过,正因为和他交流过,我才会认为他失败的很华丽。”
“嗯?”
“因为他说的一句话让我很在意。”
“什么话?”
“他说这部伏尼契手稿……这部伏尼契手稿是上帝掷骰子时,给掷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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