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城市,闲来无事之际亦来此与我畅聊。昨日赶巧,兄长又来此,从他口中我得知,城池常年受妖兽侵扰啃食,已是难堪重负,绝难回光返照,此时城主不仅没有考虑如何拯救城中百姓,甚至暗地里派兵在地下挖掘传送阵,时机一成熟,他们就会被带到另一个更加强盛的都市。”
古淼闻言,博然大怒,至今之际,何时见如此贪生怕死之辈,难堪重负之辈,一时间白皙的脸上多了几分潮红,周围气息恍若降到冰点,空气开始冻结冰晶。
一旁张老见此赶忙安抚古淼情绪,一旁玉成风脸色难堪,蜷缩身子瑟瑟发抖。
“你怎么了?”古淼小手捂着嘴,对着他笑了笑,后者堪堪晃过神来,知道了古淼的恐怖之处。
“没……没事,吴乾,快上菜,是想小姐饿着吗?”玉成风颤着身子,身上起满鸡皮疙瘩,定是没受过这般寒冷。
“来了来了。”从后厨里传来吴乾的回应,不过多时,吴乾从里边小心翼翼走出来,手中端的两碗绿豆粥,散发清香。
“你想要客人看笑话吗,什么垃圾都端的出手……”玉成风一脸气恼:她要吃清淡的,就吃清淡的,你还给她端上来了,究竟我是掌柜,还是她是掌柜。
“没事,我们就吃这个了。”古淼眼里闪过一丝寒意,捧着装着粥的小碗,鼻子一吸,一股股清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一边吃着,古淼嘱咐玉成风帮她找个混进城主府的机会。一开始,玉成风张口闭口就是拒绝,结果,古淼又是胡乱掏几棵草药,他瞬间改变心意。
有钱能使鬼推磨。
待玉成风派人出去操办自己所托,古淼与张老准备事先熟悉一番城内事物。
此前已向吴乾了解近些时日城南一戏班子要搭高台,唱大戏,这倒也聚集了人群,打探消息甚是方便。
高台立于一处三角交汇街道之处,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所见如此引人注目之高台,必然现眼而观。台下隔两三米,五六排木凳子齐齐摆置,落座者不过三四人,台上戏已开腔,则必然唱完。然是依古言道:“戏已开腔,八方来听,一方为人,三方为鬼,四方为神明。只要开嗓,不管台下是否有人都必须唱完,凡人不听不代表鬼神不听。”
一旁古淼张老不敢轻易落座,立而听戏,陈然不顾腿之酸痛。待一幕戏罢,有一戏子下台欣然勾拳鞠躬向相,古淼同俗回礼。
“姑娘二人有缘,齐坐下听曲吧。”戏子高约六寸,留一把长须不知是真是假,脸上妆粉甚是浓厚,画的一张白脸,却可以依稀看出男子相貌俊俏出众。
“此般就多谢了。”双手握拳敬礼,古淼与张老一起坐在第二排的较左边的一块位置。
见两人坐下,男子笑不露齿,乐着踮起步子碎步回到台上。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男子脸上终于变得狰狞凶恶,靠在他身边的是另一名戏子,被他称为张三。
“赵六,怎么样?”张三脸披色魔附体之样,口齿流涎挂三尺,血丝布眼摄人心。
“那姑娘……不错。”张三近些观察,却也是看出古淼样貌非凡,远远就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