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宋国公表面中立,实际向着哪一边不可知,也就代表不知道他们的底在哪,或许我嫁过去就被人家灭了口也说不定。”
“你比你大姐强。”大长公主第一次这样肯定晏长风,“过去是我想的简单了,才会白白将她送进去。”
这个过去,说的大概是那不知道有没有的前世。
晏长风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外祖母的意思掰开了说就是,她比大姐抗造,早知道宋国公府那样凶险,就该把她送进去冒这个险。
“我就当您夸我吧。”晏长风不想多说什么,横竖结局定了,剩下的都是迷魂汤,听不听都一样。
“我是夸你,也是骂你。”大长公主的手指点在晏长风脑门上,“你这性子是好也是不好,好的时候能保命,不好的时候也能害了你,你自小在宽和的家里长大,不知道在咱们这样的人家,规矩二字压下来就能要了一个人的性命,你年纪小,锋利有余圆融不足,少不得要得罪人,倘若得罪了你应对不了的人,就是灭顶之灾。”
晏长风虚心听着,别人的教诲哪怕立场不一样,道理终归是可吸取的,这是老爹教的。
可很快,她就虚心不下去了,她听外祖母转而对厉嬷嬷说:“找两个教习来,从明日开始教她皇室宗族规矩礼仪,是要做世子妇的人,将来进宫面见贵人,连个礼都不会岂非笑掉人的大牙。”
晏长风:“……”
她都这把年纪了为什么还要试图掰正她!
她已经长歪了能不能让她自生自灭啊!
“外祖母您饶了我吧,我保证不丢人还不行吗?您这样我可恨您了啊!”
大长公主不吃她这一套,“你打小恨我还少了?你早知道还有今日,小的时候就别偷奸耍滑。”
晏长风一脸的生不如死。
厉嬷嬷难得笑了笑,哄道:“表姑娘,横竖要有这一遭,狠狠心也就学了,我尽量给您找两个温和些的教习,学个大差不差就行了。”
“那我隔三日就要出门一次。”晏长风遭罪不忘捞点好处,“每天学习不能超过一个时辰,不然我哭给您看。”
大长公主哼道:“你有什么本事你就尽管使出来,我倒要看看你有多难驯,条件可以提,但前提是要教习点头。”
“也行吧。”晏长风对付教习拿手,不怕条件不被答应。
“那你滚吧。”大长公主打发她滚蛋。
等人走了,她转而朝厉嬷嬷问:“大理寺那边可有进展?”
厉嬷嬷回:“案子似乎还没审,白夜司将案子呈报大理寺,按说是圣上的主意,可不知为什么一直压着,您可是要找刘大人过问一下?”
大长公主想了想,“先看看圣上那边怎么说,不成我再找刘鹤,这案子依着我的意思,不要压,该给裴钰那小儿一些教训,省得他不知道天高地厚。”
厉嬷嬷迟疑,“宋国公那边恐怕会想法子压的,毕竟得罪您不好看。”
大长公主冷哼,“他压?他找谁?刘鹤不会听他的,圣上跟白夜司他更没办法,这教训他儿子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