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晏长风打马直奔晏川行跟前,上下反复打量,又没上没下地在她爹身上拍了几下,确认没外伤也没内伤,这才松了那口提心吊胆的气,然后隔着马一把抱住了晏川行,“我可想你了爹!”
晏川行被老二关怀得心头发热,却又忍不住嘴欠:“腻腻歪歪的,二姑娘飒爽英姿的形象这会儿可都丢没了啊。”
晏长风的嘴青出于蓝:“没事爹,大家都知道我随你,脸皮厚。”
气得晏川行朝她后背拍了一巴掌。后面一干兄弟们顿时乐得哄堂大笑。
“老三呢?”晏长风跟爹撒完了娇,又在队伍里找晏长青的身影。
“他押后呢。”晏川行下巴指着队伍后的一个少年说,“顺便在后面照应着贵人,此行可多亏蜀王跟裴家老二,我是没想到那些山匪竟有那么多人,若非他们帮忙,恐怕不能轻易脱身。”
“如此确实该好好谢谢人家,待会儿我便过去见一见。”晏长风料想老爹还不知道是被瑶娘背叛,便先给他透了个口风,“爹,我做主把瑶娘关进了惩戒堂。”
晏川行神情微微一怔,他进山剿匪的目的之一便是想探明到底是谁背后下这样的毒手,后来证实是章铭顺买通山匪,又毁了他两处暗桩。但有一事不明,章铭顺安排这一切需要时间,他是如何提前知晓自己的行踪的?
他原本怀疑是柜上出了叛徒,如今看来,竟是瑶娘。
瑶娘是长青的母亲,他将瑶娘视作亲人,这之前一家人和和睦睦,从未想过竟会有背叛,这比柜上出了叛徒还令他伤心。
但他到底年岁摆在这,落在脸上不过是一点不易察觉的落寞,“我知道了。”
他拍拍女儿的肩膀,欣慰地赞叹:“此次多亏了我的长风聪明果决,不然老爹这把老骨头怕是要交代了。”
“这次可不是我,是亏了大姐。”晏长风此时不便多说,只道,“我回去再同您细说,我先去看看老三。”
晏川行点头,“先别跟他说。”
晏长风知道老爹顾及老三的心情与脸面,点头,“我知道了爹。”
她打马朝队伍的反方向走,顺便问过随行的兄弟们,碰见受伤的便格外关怀几句,因此收获了一路的“谢二姑娘关怀”。
到了老三跟前,晏长风像抱老爹一样抱了抱三弟,“辛苦了,受伤没有?”
晏长青的脸皮没有他二姐跟老爹那么厚,被当众关怀多少有些赧然,小声道:“我挺好的二姐。”
晏长风注意到他右手包着,抓过来检查,“受伤了?”
晏长青脸红,“一点小伤,不碍事,那什么二姐,后面贵人们在呢。”
以晏长风的脸皮,显然是不惧贵人在不在的,但到底老三敏感谨慎,她便没再细究他的伤。
她打马至贵人车马前,隔着一排护卫的随从见礼,“晏家长风,见过蜀王殿下,长风代爹爹与母亲谢过殿下救命之恩!”
随着话音,车帘被掀开,两个看起来贵气十足的男子一左一右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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