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无声的谴责好朋友的有瓜不同享的不义气行为。
不理会她俩,她把头埋进了书里,有这时间应付这些无聊的事情她还不如多睡会觉等会免得听历史老师讲课她想打瞌睡呢。
家
星期六晚上她做完作业辅导完弟弟功课之后准备收拾明天读书要用到的课本。发现书包里还有一封被遗忘的情书后,思考再三还是把信封打开看了一遍信里大致的内容。
前面写的都是抄来的酸诗,然后又写了是怎么认识她的,被她所惊艳啥啥的,后面附带一句,如果你愿意给我机会,星期五下午放学后操场见。吴家豪
字有些丑,情书里画了一些爱心做装饰,看到信里写是因为校庆上的她弹了一首周杰伦的《晴天》认识的她,不免有些无语,她三年就参加了那么一场校庆节目而已,还是给人当绿叶做伴奏,什么眼神,还能望到她!
看完了信,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收拾好书本,准备好明天要带走的东西和要穿的校服就关灯睡觉了。
星期一,张妈照常等孩子去上学后进房收拾垃圾,正好给她看到垃圾桶上那封画了许多爱心的信纸。
捡起来一看,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放了回去,把袋子打了个结,下楼时顺手扔进了一旁生活区的垃圾桶里,嘴里哼着歌往五金店走去。
现在高三学业比较紧张,她只有星期天下午的时间可以在家里,但是她心里装着张铭尧的考试成绩如何,还得回去辅导,便跟老师请了假,星期天下午又得赶回学校夜习。
张铭俊因为才艺突出,文化课也过关,考上了津省美院,虽然不是国美,但也是很不错的了。张爸张妈因此还大摆了一次,宴请了在羊城的亲朋好友。
话题扯远了……
学校
夜习的时候,大家都在认真刷着题,教室里只有翻书和细细的讨论题目的声音。
教室外的虫鸣声时大时小,张若珊和班长周天虎在讲台上坐着,每天的夜习都是由班长和学习委员坐镇,偶尔值班老师过来瞄一眼。
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霎时,全体人员都往门口看去。
只见是一名身高大概一米七的寸头男生,浓眉大眼的,嘴巴些许抿起,似是有些许怒气。
“我找张若珊。”扔下一句话便直勾勾的盯着她。
“同学,你有什么事吗?”张若珊不认识这个人,自然不会跟他出去,看他这生气的样子,指不定要怎么样呢。
“你出来,我有事跟你说。”
“我不认识你,你有什么事在这说清楚吧。”心里想了一圈也不知道这位仁兄是哪位,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他了。
“我是七班的吴家豪。”
看这位仁兄的表情颇有有一种敢说不认识的话就手撕了你的架势。
她张若珊也不是吃素的,怎么求情不成还想硬来吗?当下表情便黑了“原来是你啊,我对你没兴趣,临近高考了,请不要打扰我们夜习,请便。”
说完便坐回了原来的位置,补了一句:“如果你不肯走,我只能请值班老师来给你做思想工作了。”
吴家豪看这人不愿意跟他出来说话,又有一群人直勾勾的盯着他看,还有几个人瞪着他,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用错了方式,只能愤愤撂下狠话逞强的说了句:“你有种!”
“怎么了,这人你怎么惹到他了?”
班长周天虎问出了全班同学的心声。
“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给我写了封情书,我没搭理他,这是来上门算账的吧。看他那样子好像要吃人一样。”
“怎么有这样的变态!”班里不少女的都有些震惊,张若珊年纪最小,也是她们看着长大的人了,看着那样的人突然有种白菜要被猪拱的威胁感。
男生也有这么一个感觉,好事的人都在商量要怎么找回场子,是自行车放风呢?还是车轮爆胎呢?还是蒙脸打一顿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