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
如果说前面的都太随意了。
那么这一首,就不跟两人玩泥巴了,用“风急”二字带动全联,一开头,就是极其工整,极其认真地在写诗,写景,而且,这对仗简直对得无可挑剔,这下,便是就连太宗,都不得不屏息。
“……”
“……”
“这诗……”
两人都听出来了,是位老人家写的。
写得正是老人家心中的那种化解不去的悲愁。
这首诗,景物描写,情感什么的,简直都绝了。
“这诗,臣不可能写得出来。”
“简直工整!”
“实在是太工整了!”
“然而工整当中,却诗意盎然,此景,此情……是如此自然。”
上官仪不说话了,因为她又沉吟在那个环境描写当中,出不来了。
太宗也很少有见到这样的诗。
都是很简单的字啊,风急,天高,一个急,一个高,但是为何偏偏组合起来时,却让人读着觉得如此之好。
两人都醉了!
张内监见到两人久久不语,只是一直在揣度着这诗的奥妙,也是觉得很是震惊和惊讶。
竟有人能把诗写成这样。
这人得多厉害!
唐初虽说也讲究律诗,追求诗歌的音韵美,但此时才仅仅只是唐初,因此,对律诗的要求,也说不上是很严格,或者说必须如此如此。
因此,两人并没有觉得,这首诗就是什么古今第一律诗这样的认识,但不得不说,这首诗,也根本不需要这个,它本身所带来的文字的美感,便已经将两人征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太宗道:“这样人的,如果不能见上一面,实在是可惜。”
这些都是借口,说白了,太宗就是想把人家抓回来,给她专门写诗。
“臣也恨不得与此先生见上一见。”
上官仪也插话道。
太宗便对张内监道:“你去想办法,把这人找出来。”
张内监一听,我就是一个内监,我去哪里找人?
唉~
然后张内监便道:“那接下的还念不念?”
“还有?”太宗道。
“还有。”张内监。
“那你接着念。”太宗便道。
“怀古咏史诗。”
“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
两人读着这首诗,倒是没什么好说的。
这首诗,看着很平淡不是。
但是!
这里必须要说一个但是。
以往两人见过的怀古咏史诗中,倒是似乎没有她这种‘如果东风不给予周郎方便’这样的写法。
诗人在这里提出了一个假设,假设东风不给于周郎方便,那么,历史的走向可能也就会改变了。
两人虽说也不知道诗人想表达什么。
毕竟,这写得实在是有点隐晦。
但有一点,这首诗的那种‘怀古咏史’的感觉,却是不觉由于这个假设,而更鲜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