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李教授的治疗室内。
“第五次催眠治疗居然失败了,”李教授颤颤巍巍擦掉了额头上的薄汗,一脸的心有余悸,“我从业这么多年,还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副人格的能量居然在短时间内放大了好几倍,甚至开始跟主人格抢夺身体的控制权……易廷,你最近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易廷直愣愣盯着前方,却像是在自言自语:“我到底是谁?”
众星捧月的易氏集团独子?
精神病患者的孩子?
亦或从来都只是一枚,任人摆布的棋子?
那些疯狂嗜血的因子,是不是早就长在了他的骨血里,根本就剔除不掉?
毕竟他感觉刚刚“易晔”说得的确没错——今晚在房间里,有那么一刻他的确是想亲手捅死自己的亲生父亲。
那的确是,只属于他自己的意识……
“看来的确被刺激得不轻,”李教授轻叹了口气,“这病还是不能操之过急。尤其目前已经到了最后关头——这下在没彻底好全之前,你绝对不可以再踏出医院半步。”
李教授离开后不久,实在放心不下他的万辰来了。
“易峥的行踪查到了吗?”这是易廷见到他时问的第一句——之前他有拜托他帮忙查过。
“易廷,你现在自己还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呢,能不能少操心点别人的事?”万辰相当无语。
“可我这次真吓到她了。”易廷脸上充满落寞,感觉除非想办法彻底治好林超,否则恐怕是没法再让她对他改观了。
万辰也猜到了他的心思,深深叹了口气:
“目前还没有结果。而且我也不敢查得太紧,就怕被他察觉,反而弄巧成拙。”
不过他们都不知道,此时远在大洋彼岸的豪华别墅内,坐在真皮沙发上,正端着红酒摇晃的男人一听完助理的汇报,一脸的兴趣:
“易廷在想办法调查我的行踪?上次他也主动打电话问我了。我出来十几年,倒没见他这么关心过我。”
“阿峥,不必理会就是,”面前衣着清凉,风姿绰约的女助理提醒道,“现在你羽翼未丰,还不是回去的时候。”
“但我怎么感觉,机会已经来了呢?”易峥却骤然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帮我订明天一大早飞回帝都的机票——用老规矩定,千万别泄露行踪。”
“好,”女助理还是对他言听计从,顺便提醒道,“反正海参崴和纳霍德卡那边也要开始交易,正好从帝都绕一下掩人耳目。”
……
这段时间林篱也算休整够了。
趁着易廷在住院,相对自由的她又回到金盾公司报到。
“林篱,这次给你安排的任务,是保护一位财阀大少爷,”李经理对她说,“这位大少爷出手阔绰,最近呢也没遇到什么棘手的事,就单纯地一拍脑袋,想体验一下被人保护的感觉。你要是做得好,以后说不定有机会长期在他身边任职。”
林篱把他的话总结一下后,就只得出四个字——人傻钱多。
她讪笑了两声:“李经理,您不必因为最近的……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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