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询问:“到哪里了?”
“自然是庐州。”徐将军虎眉拧起,答完便放下车帘,跳下车板往前面的巨大门庭观看,见着门内奔出数人,虎虎走上前礼问:“龙二爷,末将把你的姑爷送来了。”
龙孟自听门卫来禀说是有禁将前来,领着总管和长子出来迎接,刚刚跨过门坎,听得将军此话,一脸疑惑地小跑下阶,作揖鞠躬礼数道:“将军一路辛苦了。”
“四百余里辛什么苦。”军人就是军人,大咧咧挥摆了个手,往马车邀道:“于汉水误会了龙姑爷,末将着实过意不去,特护送前来,还请龙二爷勿怪罪。”
“哪里,哪里。”龙孟纳闷往马车狐疑看去,见着车帘挥开,出来的人竟然是龙个。见到龙个,所有人皆愣,瞪大双眼难于信相这只狗竟自投罗网来了。
瞧见龙二爷脸色不太对,徐将军眯目回来一看,抱拳疑问:“龙二爷,此是你女婿吧?”
“对……对对,正是小女夫婿。”从错愕里回过神,龙孟马上收起惊疑脸庞,急速侧身比邀:“将军一路劳苦,还请到到小门就坐。”话落,对总管吩咐:“快去准备为将军洗尘接风。”
“不必如此。”得到证实,徐将军拦住总管,抱拳虎虎道:“军中还有事,便不停留了。”
“这……”龙孟心里巴不得他赶紧滚蛋,脸庞却是一副不舍,马上给总管递了个眼色。
龙总管就是龙孟肚里的蛔虫,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急从怀里掏出数张票子,却不往将军手上送,大步走到伫站的兵士面前,胡乱就往一个卫兵怀里塞入,呵呵笑道:“多谢诸位辛劳送回姑爷,喝点小酒,吃点小茶。”
浑身骨头都碎的林帛纶爬下车就见着此幕,心道龙孟和总管可真谓老辣,明里塞钱都塞的这么个艺术,真可谓滴水不露。
果然,徐将军一时不知该如何了。拒绝?龙门又不是给他钱,不拒绝,这钱明眼就是给他的。
“那就多谢龙二爷了。”虎抱了个拳,徐将军再看一眼林帛纶,转身回了马匹旁,利索一翻,扬鞭大喝,数十匹马脱窜往玉石巷口驰奔了出去。
“呵呵呵……”目送离一干军爷,龙孟开心笑了,一脸阴森询问:“听得你和姓楼的一行向扬州去了,怎么突然返回了?”
老子想来吗?林帛纶努了个嘴,斜瞥了青脸的龙大和险阴的龙孟一眼,声也不吭往前面阶梯走道:“丫头人呢?”
“你……”龙大见他仿佛进自已家一般,着实气的不轻,窜前一把揪住他,咬牙切齿哼哧:“你竟还敢来。”
“干嘛不敢?”林帛纶甩开他揪襟手掌,气定神闲拉了拉衣服,撇目看向龙孟,“要不是老子睡过你发女儿,你倒还以为你这狗门是什么东西?今个儿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们,今时可不同往日了。”
“哼哼哼……”龙孟阴森森鼻头哼笑出声,磨牙怒瞪他道:“别以为长小姐保你,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这里可是庐州,若你自已出了什么意外,长小姐无凭无证又能拿我龙门怎么样?”
“是哦!”林帛纶点了点头,啪的一下双手,转身往阶梯走上。“且先不说丫头的任性,现在的我和以前不同了。”跨过大门,后瞟了他们一眼,淡淡道:“司徒老头和魏老头,你们应该不陌生吧。”
听得这两个姓名,龙孟心头一跳,理所当然的就知他说的司徒老头就司徒浩,毕竟他可是禁将送回来的,能和司徒浩并列一起自然就是丞相魏贤征了。
“他们又如何了?”心里升起丝丝怯忌,龙孟跟着他走入大厅,眯目喝问:“天下人皆识得大帅和丞相,你休想蒙骗于我。”
“不相信你派人去问一问不就明白了。”跨入大厅,林帛纶直到现在才知道魏老爷子竟然是丞相,气定神闲转过身,嘿嘿道:“是不是不够格啊?不够格那就用用脑袋。”调侃地敲了敲太穴阳。“想想二十四都宫瞬间被夷为平地之事就明白了,金国来势汹汹,我手中又握有这种厉害的天器,你说皇上想不想要?和司徒浩他们两人成八拜之交又有什么难的。”
“这……”龙孟哑口深里一想,骇然大惊,口气放缓,“你把此天器献给了皇上了?”
“当然。”林帛纶点头,呵呵裂开血盆大口道:“其实当时魏老头人就在利州,就住于三聪客栈,不然你以为二十四都宫的抓到我时皇榜为什么会出现,又为何到达利州官兵突然又撤了?”
“果然,果然。”这事本就蹊跷,龙孟茅塞顿开翟然开朗,猜测道:“皇榜出时,你被二十三半帮所抓,莫非那时你便认得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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