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
诸葛云天看样子没有打算轻易放过秦阳。
秦阳也是纳闷,这老头儿今天怎么怪怪的,好像故意针对他。
“是,我错了,副院长。”
他只好服软了,这可是洛星寒的爷爷,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还是一家人呢。
“不要叫我副院长!”
诸葛云天威严道:“小家伙,有些事情,做了就得认账,连叫我声爷爷都做不到,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叫你老头儿,你火冒三丈;
叫你副院长,你大发雷霆。
敢情绕了半天,就想他叫声爷爷……
秦阳再笨,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多半是洛星寒那丫头说漏了嘴,暴露了他们的关系。
即便是这样,您老人家至于闹腾半天么?
“副院长爷爷,您老人家辛苦了,发了半天火,口干不干,要不要我帮你泡杯茶?”
秦阳的脸皮也不是吹得,张弛有度,能屈能伸。
“哎,你也不要耍宝了。我现在还真是后悔,当初怎么让星寒跟你做同伴呢?”
诸葛云天叹气道。
“您老人家这叫英明,看准了我这孙女婿的潜质,放心吧,我一定不辜负您的一片期望。”
秦阳一本正经,脸皮的境界,已经超越他本身的铸鼎三重了。
诸葛云天道:“你小家伙贫是贫了点,但关键时刻救了我孙女几次,这倒还像话。你心里是不是好奇,星寒姓洛,为什么却叫我爷爷?”
秦阳却是摇头:“我不关心这些,关于她的一切,我不想多问,她如果愿意说,自然会告诉我。”
“如果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呢?”
“嗯?您这话什么意思?”
“说起来,这件事只有我们父子三人知道,一直没告诉星寒,现在星寒认准了你,我便告诉你一些她的身世吧。”
诸葛云天目露追忆之色。
“十五年前,我去南方海域游历,归来时,在海面上发现了一个木桶,木桶里装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茫茫大海中,这个婴儿不知漂流了多久,却没有死去,堪称奇迹。我将其带回,在学院中抚养成人,她,就是星寒。”
“这些秘密,您为什么跟我说呢?”
“我只是告诉你,星寒或许有一天,会回到真正属于她的地方,到得那时,不管怎样,我希望你能保护她,不要让她受到伤害。我老了,保护不了她一辈子,这个重担,以后就交给你,你接受么?”
诸葛云天看向秦阳,满是期望之色。
秦阳毫不迟疑的点头:“您老放心,只要我秦阳活着一天,就不会让她受到伤害,这是我给您的承诺,也是给星寒的承诺!”
诸葛云天笑道:“好小子,老夫没看错你。”
“不过话说回来,你小子也太能惹事了,不但柳家对你虎视眈眈,杜家和牛家好像也对你大有意见,还有你和方雪雁,也有化解不开的仇恨吧?”
“您老人家目光如炬,什么都瞒不过您。”
“少糊弄我,以后处事不要冲动,我可不愿我孙女天天跟着你被人追杀。”
“我秦阳行事,向来是别人敬我一尺,我还以一丈。欺我,同样如此。”
秦阳说到此,有着强烈的原则感,没人可以动摇。
诸葛云天苦笑,这小家伙个性太强,注定不是安分的人,不过,他倒是很欣赏。
“这是星寒的生辰,马上满十六岁了,我决定为她办一次‘成年宴’,届时青年才俊可不少,你小家伙可要努力了。”
诸葛云天颇有深意的道。
“我会的!”
秦阳接过一张写着洛星寒生辰的卡片,双目爆发坚定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