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观棋容易,对局则难;云老板,心无旁骛才能静心如水,心生智慧。”
“道长,我乃一介凡夫俗子,不得道法,难得自在,我最近整日心烦意乱,坐卧不安,还望您能对我开示一番。”
一鸣道长淡然道:“人生路上,不禁平坦,挫折困苦,在所难免,酸甜苦辣,皆是味道;
欲求不满之时,自然难得自在,云老板,你放下执念即可。”
他说完便对徒弟吩咐道:“徒儿......倒茶。”
小道童应声拿起茶壶连斟两碗,一碗端给云东来,另一碗端给师傅。
云东来接过茶后轻抿一口,细细品味一番:
“道长,茶是好茶,水是好水,可是茶的味道却时常不对...这茶中之奥秘,晦涩难懂,还望您开示一二。”
一鸣道长端着茶碗悠然说道:“这阳春三月,茶香四溢方能品五味之杂陈,茶之道也,即人之道也,人之道也,即心之道也...
品茶之幽香,便知心境之变化,此乃人道之明镜乎;
云老板,这茶之味道,不仅在于味蕾,更在于心境之品味,你只需要用心感悟即可。”
云东来听完一鸣道长的话便细细品味了起来:“茶道即人道,人道即心道,这茶香的味道会随着心境的变化而变化,我说的对吗?”
一鸣道长听后微笑点头道:“是也,是也,这茶道在心,悟道在人,成事在天,天道即人道,所以,事在人为。”
云东来听完顿时茅塞顿开,
“道长,我好像懂了,茶语即心语,品茶香而知心境之变化,这茶香便是行人道自察之明镜。”
“是也,人活一世,短短百年,一生一死,眨眼之间,品茶之幽香,感悟人生之真谛,
云老板,你难得过来一趟,有话直说无妨。”
云东来见一鸣道长看穿了自己的心思,随后便直言问道:
“道长,家妹云潇潇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到目前仍是单身,她现在一个人住在外面的公寓里,内心空虚,孤单寂寞,我对她目前的状态很是担心,
所以,我想请您帮着给她算算,看看我妹妹大概什么时候可以碰到如意郎君。”
云东来说完之后,只见一鸣道长双目微闭,抬手掐指卜算一番......
“云老板,这男女感情之事,无须强求,这云潇潇命相奇特,天机难窥......
缘来天注定,缘去随天意,天地间万事万物,皆有定数,有些事情冥冥之中早已注定,还是顺从天意,一切随缘吧。”
云东来听完一鸣道长的话凝眉思索一番,他此时疑惑不解,
“道长,云潇潇以后的人生路上有没有什么劫难?需不需要提前规避一下?”
一鸣道长听后凝眉不语,再次掐指卜算一番。
稍许......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造化弄人,绝非人力能抗衡,
云老板,天意难违,你知道了如何?不知道又当如何?重重天机不可泄......”
此时的云东来听的是一头雾水,再次追问道:
“道长,我还是不太明白,您能否再说的直白一些,我妹妹打小的时候就有些与众不同,
她自幼聪慧过人,虽然时有劫难,但是每次都能逢凶化吉,她现在迷茫困惑,无所适从,还望您能给她指条明路。”
“云老板,云潇潇来历不凡,身带封印,一旁常有法相护她周全,你不必担忧,
待她破茧而出之时,方能羽化成蝶,人各有命,你还是不要再执着了,
这天机难窥,窥不可言,天机不可再泄......”
云东来听完道长的话仍然有些疑惑,迟疑片刻后说道:
“多谢道长指点迷津。”他说完便抬手看了一眼手表,随即起身向道长告别。
此时的云东来满是愁容的向道观外走去......
他走出道观外后,站在道观外四下张望一番,
这时,站在不远处的司机见状急忙发动汽车,随后便将汽车开到了云东来的身边,
此时,坐在副驾驶上的助理虎春阳连忙下车向云东来汇报说:
“云总,探子回报,云潇潇最近天天闷在家里,她已经很久没有出来过了,不过,她今天和东丽美她们去了一家老酒馆。”
“老酒馆?我知道了,你们继续盯着她,我们回去吧。”
云东来说完便坐进了车里,此时,轿车缓缓的开动了起来,随后便飞驰在公路上,云东来此时坐在轿车后座上,看着窗外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突然想起道长刚才说过的话,不禁凝眉沉思了起来:
“想到云潇潇现在已到而立之年,到目前仍是孑然一身,她孤身一人住在外面的公寓里,内心空虚,孤单寂寞,忧郁自闭...
我到底该为她做些什么?我又能为她做些什么?她是如何看待我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当这无尽的烦恼涌上心头,云东来长叹一声。”
话说云东来同父异母的妹妹云潇潇,由于长期黑白颠倒,毫无规律的生活习惯,正使得她现在有些神经衰弱,经常疑神疑鬼,神神叨叨,偶尔还会暴躁不堪,甚至大打出手。